严艺学:“……”
乔广澜损他几句,把他那脸装逼笑容给损没,总算是出口恶气。路珩走上来,
搭着他腰轻轻拍下,把严艺学从地上拽起来,说道:“先上去再说吧。”
邓珊显然已经知道这件事,看见路珩递过来东西就哭,倒是蒋潮华脸惊愕,听事情经过之后,张张嘴,无言以对。
邓珊嗓子有点沙哑,低声道:“以前其实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无意听说之后,就直想把爷爷尸骨弄出来,知道,总是在地下埋着……定很难受。可是没想到刚刚把坛子挖出来,那棵树就下子枯死,害怕会出事,本来想那就重新埋回地底吧,却怎也挖不动原本那块土地,于是请‘某位高人’重新找个地方埋下去,他告诉这可以暂时保证不出事,没想到还是出事。”
把目光投向刚刚挣扎坐起来严艺学:“你还想不想出气?”
乔广澜自己都没太愤恨严艺学企图杀他事情——反正本来就是敌人,互坑很正常,他们现在已经坑回来,倒是路珩还在愤愤不平着。
他在路珩肩膀上按下,走到严艺学身边,只见对方虽然脸色苍白,显然受很严重伤,但却既不打算逃走,也没想法解释,只是盘膝坐在地上,眼睛似闭非闭,面带从容微笑。乔广澜本来没火,倒被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德性弄出几分脾气。
乔广澜道:“你为阻止别人找出杀死田萍凶手,不惜利用蒋家坟地设局来杀路珩,费这大周张……”
路珩喝道:“阿澜!”
邓珊擦下眼睛,冲路珩道:“抱歉,不懂这些,当时也只以为是他能力不够,这才请很多大师过来,希望集思广益,起解决这个问题,没想到会给路大师带来危险。”
路珩略颔首,态度不是很热情,但也没说责怪话,只道:“可以理解。”
邓珊又说:“虽然其中有这张合约在,但蒋叔叔
乔广澜不用他说,已经侧身轻松抓住严艺学手,他自己本来学习就是佛门法术,比路珩更加熟悉对方手段,只通过这样下偷袭就立刻判断出来:“田萍身上归途印果然是你下,本事不错,不过要偷袭就差点意思。”
严艺学挣下,乔广澜和路珩两个人都在场,根本不怕他想逃跑,也就顺势把手松开。
严艺学笑着说:“人死都死,你还管为什要杀,岂不是多余。更何况就是不愿意说又能怎样,你们来杀呀?”
他自己也是术士,十分清楚像他们这种人都有严格纪律约束,斩妖除魔可以,滥杀无辜不行,绝对不能干扰普通人正常法治秩序,偏偏这样说,明摆着就是挑衅。
乔广澜倒是没有生气,挑眉道:“这话可是有病,又不在肉铺上班,杀猪干什?你和田萍恩怨当然由警察去查,又不关们事,就算你想装成弱智逃避法律制裁,在跟前儿装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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