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把手中肩章递过去,说道:“这是在蒋家发现。”
路珩本来就是大行家,经过乔广澜前面解释,再看到这个东西,下子就明白:“所以蒋家也是类似情况,而这东西就是希望通过正气旺盛人生前那些物品来压制凶灵。”
他再看看骨灰坛子,已经基本上猜出来这里面装是个什东西。
蒋家情况和孙家相似,但是肯定不完全样。蒋父坟墓特意选在大凶位置,先以毒攻毒,用这种方法克制煞气,再在坟头大树底下埋上生前纯善之人遗骨,以此克制,这遗骨同时可以和蒋家每个房间里藏下肩章形成相互勾连大阵。
阵法相互克制勾连,又被严艺学利用布成杀局,如果不是乔广澜或路珩这样眼光人到场,恐怕根本就难以得解。
,就算不是,想套麻袋揍你也大有其人,你没碰见,是因为早就被提前收拾。”
乔广澜:“咳咳……人生已多风雨,往事无需再提,还是谈正事吧。”
路珩满脸委屈,趁机黏黏糊糊拉住乔广澜手,乔广澜犹豫下,没甩开他,路珩心里笑嘻嘻,脸上哭唧唧,把他手握在掌心不松开。
乔广澜清清嗓子,继续讲:“当时们个宿舍,半夜来什乱七八糟东西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手上佛珠自己用普圣明光给灭,所以孙明没事。后来跟着他去他们家走趟,才差不多知道症结所在,当初那个算命先生方法有用是有用,但是太过激进。”
路珩道:“怎说?”
乔广澜既然明白这个原理,剩下事就不难办,他用肩章为引子,很快找到这个埋在后山骨灰坛,把坛子挖出来向外倒倒,发现里面装是个头骨和白色粉末。
乔广澜反正是百无禁忌,咬破手指后,将骨灰聚拢,滴入鲜血。
“五方徘徊,真灵下盼,聚气凝收,精魄化形。”
乔广澜喝道:“意形门第五百二十八代少门主请灵,如见此令,不得有误!”
他请灵素来口气强硬,不像别人有那多文绉绉客套,偏偏格外迅速,几乎是话音刚落,面前便有道浓烟出现
乔广澜道:“都说杀人偿命,手上沾鲜血多会造下杀孽,那你说那些在战场上杀敌保国士兵应该怎办?”
路珩被他突然这问,倒是不假思索,立刻说:“为大义舍小义,自然有正气护身。”
乔广澜说:“是啊,可是正气没有,就要死翘翘咯。”
“正气怎会没……”路珩怔,说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知道!你是说孙明家祖上干过亏心事,已经先破坏家族本身自有正气,后来虽然补救,但补救措施血气过重,虽然暂时保住平安,但也是治标不治本。”
乔广澜道:“就是这个意思,开始他们家正气犹存,还能镇得住,但是过去几十年,当年为国立功老人也都已经过世,反倒是因为杀孽过重而带来血煞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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