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已经把需要蒋家人做事吩咐过,说完之后,几个保安立刻从车上勤勤恳恳扛下来张案子,放在坟前,案上摆好香炉,炉中焚香。
蒋潮华和邓珊作为目前唯二两个能动弹蒋家人,起乖乖等待路珩指示。
路珩道:“要挖坟,势必惊扰亡灵。短剑凶位,剑鞘已失,凶煞原本就是勉强被克制,如果这个时候再招来怨气,此山必塌。你们磕头吧,表达下对蒋先生思念和孝心,如果香不断,就是成。”
他既然话都这说,那这个头不磕不行,还必须磕诚恳,蒋潮华和邓珊不敢怠慢,跪下之后冲着香案磕起头来。
以蒋潮华为首,抚今追昔,怀念小时候父亲谆谆教导与无私疼爱,虽然没让他给在车站爬栏杆给买过橘子,但是自己从小到大香蕉苹果大鸭梨点也没少吃,最难忘就是父亲慈祥面庞,虽然常常没有笑容,但是眼底有疼爱光芒……
珊止步回头,她又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
邓珊打量她下,像是看透傅眉举动,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句:“别人东西,就算硬安在你身上,也是别人东西。”
傅眉浑身颤,几乎是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
她知道?都知道什,知道多少?那……严艺学知不知道!
这句话好像是颗投在平静湖面上石子,瞬间激起重重波澜,无数问题在傅眉心中盘旋,邓珊却没再说什,转身走。
严艺学:“……”
之前路珩让蒋潮华背诵初中生优秀作文他还不明白,现在可算知道那是干什用。
路珩计算时间,也没忘用余光直注意香案上燃烧着三支香。这天天气本来非常好,气温回升,连丝风都没有,香上升起白烟却忽左忽右,摇摆不定,显得非常诡异。
蒋潮华和邓珊心里都有点犯嘀咕,但路珩背着手站在旁边,表情漠然,好像什都没发现样,比之前冷淡好几个档。自从严艺学把他宝贝猫惹,大师就变成这个样子,弄谁也不敢过去触霉头找不自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蒋潮华
邓珊回去之后,行人立刻出发,再次上山来到蒋父坟前。这次由于路珩要求,跟上来人减少大半,总共只有蒋潮华、邓珊、严艺学以及路珩四个人再加上几名体格健壮司机和保镖。
即使没有经过系统训练时,路珩从小气感也要比别人强些,他甫上山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山头气氛比他之前两次来到都要多些诡异莫测阴邪之气。
之前装着赖皮蛟袋子像是与此发生感应,突然扭动起来,路珩兜里个折叠起来护身符上忽然腾出簇火焰。
在他人惊呼声中,路珩淡定地将飘着火苗符咒从衣兜里拿出来,随手捏,莫名火焰在他手掌中熄灭,符咒化为飞灰。
他俊俏面容上泛起丝冷笑,并没有解释这个现象,说道:“立香案,磕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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