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路珩已经冲出去。
其实就在他发狂时候,乔广澜已经就快要胜利游到岸边。他知道路珩脾气,比起自己身上伤,乔广澜更担心对方找不到自己,冲动之下做出什事来,所以分毫
严艺学顿顿,徒劳地说句:“真跟没关系……”
路珩眼神阴恨,整个人沉沉,点头道:“那好,那就看拳头硬,还是你嘴硬。”
他说这句话同时,手上用力,严艺学腕骨上发出碎裂声音。
路珩竟然直接把他骨头给捏断!
严艺学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他抓着头发,干脆利落地把脑袋往地下撞,顿时血流满面。
蒋潮华车里。
蒋潮华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路珩铁青着脸上驾驶座,将车门狠狠甩,自己车子横冲直撞地就向着山下飚出去。
他愣会,回头看向站在旁半天没有说话妻子,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到底是怎个事啊?”
邓珊轻轻哼声,蒋潮华猛然发现她眼中有种很古怪神色,像是感慨,又像是解恨,他听见对方冷冷地说:“也不知道,但他多半是没干什好事出来,下去看看吧。”
她上来时候同样开辆车,蒋潮华和邓珊起坐车下山,回去之后,路珩也已经彻底发现乔广澜失踪事。
这幅惨状实在让有些围观人看不下去,上前劝道:“路大师,您冷静下,再打就要出人命……”
路珩没搭理那个人,但也没迁怒,只是继续重复道:“你把他弄哪去?”
严艺学稍微迟疑,手上骨头又是声轻响,他再也忍受不这种痛苦,失声道:“说!说!就、就扔到街边那条河里面。”
路珩瞳孔骤然缩,随着心痛而来是无边怒火,他手下再次用力,揪着严艺学头发往地上重重磕,将人磕晕之后起身,简短道:“他如果跑,回来就问蒋家要人。”
乔广澜是在蒋家丢,说到底也有点他们责任,蒋潮华生怕路珩迁怒,连忙承诺:“不会……”
他看见房间里有血迹时候立刻就疯,话先来不及说,照着严艺学就是顿狠揍,周围圈人,就连保安都到场,但是连个赶上去拉架都没有。
主要是路珩架势实在是太狠,拳拳到肉,完全就是往死里打,明明是个看上去文文秀秀小年轻,动起手来都比不上,吓得大家不敢往跟前凑。
路珩打好几拳,按着严艺学道:“你把他弄哪去?”
他没有像刚得知消息那样怒吼,这时候保持发泄过后冷静,声音平平淡淡,但这种稍微克制态度也只是如同水面上浮冰,已经发出令人牙酸响声,稍冲击,就可能彻底崩裂。
严艺学鼻青脸肿,胸口剧痛,觉得肋骨可能都被路珩给打断,越是这样他反而就越不敢张嘴——就是看见点血就成这样子,那要是知道那只猫死,估计自己现在当场就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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