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不愧是个门派既定下任掌门人,于毫厘之中抽丝剥茧,就看破这多东西,他正想入神,忽然觉得莫名有点不对劲,猛地抬头看——
只见窗户外面夜色中,有张脸就隔着玻璃趴在外面,五官被玻璃压得有些扁平,正幽幽地看着他。
边向着严艺学走几步,似乎要伸手去抓他胳膊,而严艺学忙不迭地后退,就好像邓珊是什洪水猛兽样,迅速避开她触碰。
邓珊声音稍微拔高:“看你袖子上有土,想拍下而已,你什意思!”
严艺学道:“这可是蒋家,你别闹,你现在也结婚,应当避嫌。”
邓珊气笑:“你有病吧?避什嫌,不就是咱们结过婚吗?离都离,好像多稀罕你似,少在那自作多情。这本来就是你欠,如果事情顺利解决,谁稀罕多看你眼。”
严艺学像是真有点气短,被怼也没反驳,沉默会,只说:“希望明天顺利吧,小眉还在家里,不太放心,早点把事解决,也早点回去。”
邓珊道:“少在面前提她恶心。”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将严艺学个人甩在那里,之前说话不知道是懒得重复,还是忘。
乔广澜琢磨下,这两个人语焉不详,说话也不是很多,乍听没太大用处,但仔细分析起来,其实信息量很大。
严艺学和邓珊原来竟然是夫妻关系,而看邓珊对他和傅眉态度,多半傅眉是第三者插足,但这也不好完全下断言。而墓地里原本埋着什东西,看来是被这两个人联手给挖出来,转移到其他位置,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说。
至于这样东西是什,乔广澜回忆刚才对话,也能稍稍推断——第,应该是某个人,因为路珩从地里拽出人形阴尸土被邓珊误以为是那东西;第二,这人,应该还不是仇人,邓珊提起他语气,是怀念而非仇恨。第三,严艺学大概也需要他,但对邓珊隐瞒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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