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心里暗暗抱怨,只听邓珊轻轻叹口气,说道:“算,东西在你那里吧?这事不干,你把它埋回去。”
严艺学皱眉道:“什?”
邓珊说:“你这惊讶干什?不干也是自己受损失。你没听那个路大师说吗,这样下去潮华有可能变成疯子,蒋家把养大,总不能坑他吧。”
严艺学显得很不情愿,过会才说:“这东西挖出来埋进去都有讲究,不是你说那简单,让想想。”
“那你先给吧。”邓珊边说,
就在这时,从窗隙里飘进来夜风突然将句隐隐约约话带入乔广澜耳朵里。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没有那个装作不认识必要吧……”
前后都没听清楚,可是乔广澜却下子认出邓珊声音,他耳朵动,翻个身,连忙趴到窗口,缩在窗帘后面听她说话。
脚步声传来,说话声音也又近些,这样来,另外个人声音也清晰可闻——是严艺学。
乔广澜有点得意,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甩着,深更半夜非得跑到外面来说话,看就是有阴谋,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路珩扔下他自己个人跑去喝山风,没准还比不上他原地蹲点能听到大秘密!
是想跟着,路珩却正好相反。
乔广澜维持以爪撑门姿势深沉地思考会,回头看看,突然眼睛亮,三下两下踩着床蹦到写字台上,又顺着写字台上窗台,整只猫趴在窗户上,奋力地开始推窗户。
推啊……推啊……推不开啊……
乔广澜气坏。
其实耽搁这半天,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追不上路珩,更不可能独自跑到山上去,但现在就是为争口气,也定要把窗户推开!连个玻璃都成障碍物,这还废物不成!
伴随着两人走路声音靠近,严艺学回答是:“也不是刻意装不认识你,只不过就是觉得没有说话必要。今天该救你时候,也不是没动手,你实在是太冲动。”
两人直走到窗下,站定,交谈仍然在继续。
邓珊道:“今天确是没控制好情绪,当时还以为从地下冒出来是……”
是什她还没说出来,就被严艺学打断:“那位置不对,根本就不可能是……只不过学艺不精,今天听那个路珩话里意思,咱们当初把……挖出来,恐怕是闯下祸。”
擦,是啥呀?挖出来啥?把话说清楚,气死猫!
夜深人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睡不着觉抬头看去,定会看见只小白猫整个贴在玻璃上,几乎已经变成猫饼,正在奋力和那扇推拉窗作斗争。
“擦。”
轻微摩擦声响起,推拉窗在窗框上小小地移动点,夜风从缝隙中挤进来。
乔广澜下子瘫在窗台上,肚皮朝天地喘小会气。
开下窗子累成狗,这下他什雄心壮志都没有,躺着歇好半天,被凉风吹绒毛直晃,心里暗暗骂自己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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