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珍从鼻子发出声刻薄不屑轻哼:“看那崽子用剪子剪过好几回,这还能有假?啥妈生啥孩子,都是贱货!”
通过她讲述,门里警察先生和坐在监视器前路乔两人差不过才明白整件事情始末。王秀珍脾气不好,平时还有点类似于强迫症怪癖,有天她看见自己身后棵大树上被人系截红绳,觉得孤零零看着很刺眼,就把排树都照样系条,看习惯还不让人解下来,觉得少这绳子她就浑身难受。
结果这个被杀小男孩正是七八岁最讨人嫌时候,平时没事都要掰掰树枝祸害下花草,看见那扎眼绳子就更想欠手搞破坏。
开始王秀珍没说什,男孩把绳子弄下来,她就默默换条新绑上去,直到三番五次之后,王秀珍终于忍无可忍,有回又碰见小男孩,就将他骂顿。
小男孩老实天之后又来,这次倒是没有再
里光线也很暗,什都没注意。就是施工队师父要吃饭,们才叫门口卖饼做点饼送进来,连送三天,这是唯能想到作案时机。”
他这边问不出什,警察又去审嫌疑人,王秀珍并不是惯犯,进审讯室之后三言两语就被问出实情。死者是个七岁左右男童,正是被王秀珍拖到公共厕所掐死之后分尸,又把尸块装进塑料袋,利用送饭机会塞进酒店大厅阔口大花瓶里。
她刚杀完人那几天点都不害怕,甚至因为没有任何人察觉,还觉得十分痛快和沾沾自喜。结果之后又过几天,男孩妈妈开始在这附近寻找自己儿子,王秀珍才觉得不安起来。
每次看见那个女人身影,听见她对别人讲述孩子是在什地方丢失,丢失之后自己心里有多着急,王秀珍就觉得身后好像有把火,烧自己坐立不安,心神难宁,每天睡觉时候提心吊胆,醒来又庆幸自己多躲过去天。
好不容易挺过这些日子,她本来以为事都算过去,刚刚稍微把担心放下,就不幸遇上路珩,被揭底。
“可是你为什要这样做?”负责审讯还是个挺年轻警察,他表情有点困惑,“通过调查,你跟死者家庭之间没有任何渊源,杀死个七岁孩子,总得有原因吧?你以前从来没有过其他犯罪行为,但这回手段残忍……”
“残忍?有什残忍!明明是他该死!”
这话问,王秀珍立刻激动起来,愤怒和厌恶她暂时忘记恐惧:“欠家教死孩子,在那大树上系绳子,他天天给解开,骂他两句,他还说老娘是神经病!他妈忍半个月才要杀他!爹妈没教育好能怪谁?这样孩子就该死!”
乔广澜耳朵抖抖,瞪大眼睛——果然跟绳子有关!
警察听也有点云里雾里,继续追问:“你说是马路旁边那排树上系着红绳吗?你为什要系那些绳子,又凭什说是孩子解开?当时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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