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冷,尸体保存很好,容色如生前。正像乔广澜所说,这个年轻女孩容貌不差,只是额头上歪歪扭扭,刻着个鲜红“丑”字,脖子下面掌印同样没有消退。
路珩看下,觉得那个字没什特别,应该就是用普通刀片刻出来,,伤口已经结痂,上面并无非人气息。倒是乔广澜之前话没错,田萍单看面相,实在不应该中途横死。
他微微蹙眉,乔广澜已经从路珩衣服里跑出来,蹲在他肩头跟他起看,路珩道:“你小心别冻着。”
乔广澜得意地抖抖:“有毛。”
路珩:“……”为什明明是个人类,还要因为自己长毛而这骄傲……
路珩目不斜视,好像眼中根本就没有看见过这些鬼怪,但随着走动,他袖子里飘出点点荧光,汇成条通往地府引路金线,引导沿途迷路孤鬼。
乔广澜从路珩大衣里探出头来,小小地喵声。
路珩轻轻摸摸他,停步抬头,殡仪馆已经到。
这个时候殡仪馆员工们都下班,只有门口门卫室里透出光亮,显然有人在看门把守。路珩不想打招呼,绕到旁边墙边,纵身跃,脚尖在墙面上点两下借力,整个人就腾空跳进院子里。
他打量下周围环境,发现目前自己站着位置是条石子小路,不远处有个草坪,草坪后面建筑应该就是存放尸体地方。草坪上有两个穿着纱裙小女孩,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个有头,个没头——她们正把其中个小女孩人头当成玩具,抛来抛去地扔着玩。
乔广澜道:“看来这个字是在田萍活着时候刻出来。”
“没错,伤口结痂,有生活反应,应该是生前受伤后伤口出血才会这样。”路珩边说边用手在田萍脖子上指印上面按动,只觉得那块皮肤僵硬就像是树皮样,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力气再大点,这个掌印就会被剥落下来。
闻所未闻杀人招式,但路珩还是看出来点端倪,他用张特制符纸将掌印拓下来,拿起田萍手进行
对身体扭曲干瘪夫妻正站在旁边笑着看两个小姑娘玩耍,看样子这家应该是在起车祸身亡,看到路珩时候,他们面露敬畏,路珩摆摆手,神色淡淡,径直向停尸房去。
大门锁着,路珩早有准备,从兜里拿出根铁丝,在锁里捅几下把门打开,进去之后拿起门口挂着登记簿,查查那名叫做田萍女大学生停尸位置。
乔广澜从路珩怀里探出头来,两人样子有点像袋鼠妈妈和小袋鼠,他看着路珩熟稔动作:“你这是常来玩吗,死人好玩不?”
路珩笑着弹下小猫鼻子:“上个月有魂魄找诉冤,来过两次。”
田萍刚死没有多长时间,又经过法医验尸,此刻并没有放在冰柜里。停尸房里面温度比外间低不少,路珩用大衣把乔广澜裹严些,带上手套,凑过去揭开白布查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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