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那边家丁没想到
天地良心,他真就只是说句话而已,毕竟人家除说句“那小子”之外,根本还没有得罪他。
他先狐疑地回头看临楼眼,小孩腮帮子鼓鼓,边吃东西边也茫然地看着那帮不速之客。
乔广澜又把头转回去,摸摸自己钱袋,淡定道:“各位来就行这大礼,真是太有礼貌。说吧,想借多少……也没有。”
临楼低着头,忍不住冲着桌面笑下。
领头家丁从地上跳起来,虽然怒气冲冲,但是鼻青脸肿,十分有损气势。他倒没有因为摔跤事情怀疑乔广澜什,只是怒斥道:“你这小子好大胆子,竟然敢拐带家老爷小妾私逃!这可是家老爷花五十两银子买回来,连卖身契都签,你倒是会占便宜!快把人交出来,否则别怪们不客气!”
他干咳声,诚恳道:“姑娘,是这样。”
歌女怔,乔广澜已经道:“实不相瞒,你看表面是穿好,那都是为充门面,实际身上银两实在有限,也就只够吃这餐而已。犬子贪吃,这顿饭加上你个,他必然会吃不饱。所以请姑娘体谅爱子心切,孩子又年幼,就莫要抢饭罢。”
路珩:“……”
歌女:“……”
那个歌女脸有些涨红,但即使乔广澜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是犹犹豫豫,似乎是有些不情愿走模样。乔广澜和临楼对视眼,心里都猜测她大概是有什目才故意借口唱曲过来搭讪,只是这幅磨磨唧唧不肯明言样子未免叫人厌烦。
乔广澜瞥躲在自己身后卖唱姑娘眼,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想用自己挡灾。
这姑娘也不知道怎就这慧眼如炬看上他,是觉得他看上去很可靠,还是他长得太像随便人栽赃冤大头?也不提前说声,万自己“父子”被打死可怎办,这也太缺德。
他十分上道地把身后姑娘推出去,道:“大哥,和她今天是初见,你千万别误会。喏,人给你,只求各位放马。在下身边带有幼子,这孩子脑子不好,受不得惊吓,大哥千万别动手啊。”
临楼:“……”
不就是说他贪杯又好色吗?这家伙真是记仇。
临楼沉吟片刻,刚要开口,忽然听见“哐当”声巨响,客栈大门被人狠狠踹开,队家丁打扮人气势汹汹推门而入,领头大汉四下环顾番,喊道:“应该是那个小子!”
他们直冲着乔广澜这桌就走过来。
乔广澜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动都没动下,看上去十分悠闲,口中却叹口气,抱怨道:“人在桌前坐,锅从天上来。麻烦。”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气势汹汹走过来队人突然齐刷刷摔个大马趴,再顺着小二才刚刚擦过油光水滑地板,溜冰样滑到乔广澜身前。“砰”声闷响,领头人脑袋撞上乔广澜椅子腿。
乔广澜:“……”老子没练过隔山打牛神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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