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皱眉:“说。”
路珩柔声道:“你上次伤还没有好,这回又强行把梦境打破,现在脸都白,明明没比好到哪里去,还在这里逞强。别动肝火,消消气,坐下听跟你说吧。”
乔广澜手提把椅子,往两个人中间放,扬下巴道:“好,坐下说,你最好给说
话音顿,是路珩侧头在他耳朵上亲下,喃喃道:“算计你,乔广澜啊,你觉得舍得算计你吗?”
无数前情往事随着这句话涌上心头,乔广澜顿,眉峰紧蹙,没有说话。
路珩哑声道:“真好,这次终于可以抱抱你,谢谢你居然能认出。每次对上你厌恶眼神,都不知道要怎样开口,几乎以为你之间又要回到原点。”
他声音里都是笑意,眼睛却有些发红,从乔广澜出事之后,强行压抑情绪在这刹那几乎再也难以掩饰。
开始是忧急、悲痛、狂躁,好不容易找到他之后,过去想都不敢多想心愿终于得偿,却又怕乔广澜接受不,迟迟不敢跟他说出真相,心中思绪万千,会盼着乔广澜什都知道,会又害怕他得知这切。
指搭上他腕脉,咬牙道:“到底怎回事?……谢卓,杜明舟,还是……君浵!”
路珩脑子里面“嗡”声,那刻说不清心里是什感受,他猛地看向乔广澜,两个人目光交织个须臾,好像已经度过几番生离死别。
乔广澜厉声道:“说话!”
路珩开口,嗓音都有点哑:“你竟然认出。”
乔广澜心情也很不平静,几乎咬牙切齿:“少在面前装神弄鬼,你那点把戏还想直把给瞒下去吗?!你给说……你给说,你到底在搞什阴谋,要这样算计!……混账!”
乔广澜神情渐渐平静下来,他在路珩肩上转头,去看他侧脸,心中忽然也是酸,那怒气就淡。
路珩笑两声,抬眼看乔广澜定定地看着自己,神情复杂,连忙用袖子擦下眼睛,干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激动。”
乔广澜沉默片刻,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用力从路珩怀里挣出来。他脸色没有丝毫动容,可语气到底还是比之前舒缓些:“在昏迷不醒时候,你到底做什?”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拿出张疗伤符,迎风晃,符咒自燃,在手中化为白色粉末。乔广澜将白色粉末往路珩伤处拍,血止住。
路珩不由微笑。
他骂完这句话,就被路珩下子重重搂进怀里,说什也不肯松手。
他只顾抱着乔广澜,手上伤口挣裂,重新涌出鲜血,好像也根本没有察觉到点疼痛。
其实也不是不疼,可这种程度,他早就没感觉,因为最让人疼痛永不是刀划剑刺伤口,而是逐渐渗透毒药。
药名相思,他中毒日久,五脏六腑,骨髓血液,早已无幸免,时常发作,痛不欲生。
乔广澜喝道:“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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