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微微怔,立刻反应过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不由大笑:“好好好,你行你行,这个世界上你最行,现在可
君浵收笑意,严肃地说:“是有件最最重要事情,不解决话,如鲠在喉,日夜难安。”
乔广澜看他眼,也认真起来:“这严重,说来听听?”
君浵脸肃然,凝视着他,刚才两个人已经纠缠番,乔广澜身上衣服已经乱,露出修长脖颈与深刻锁骨,肌肤如玉,眉眼灼灼,比起平时言谈洒落样子,现在带些许疑惑模样他,更多添分稚气与可爱。
实在是叫人难以坐怀不乱。
股甜意蓦然涌上心头,欢喜与爱怜再也无法克制,君浵唇角松,忽然笑出声来,乔广澜愣,正分神时候,君浵已经低头吻上他绯色双唇,边辗转厮磨,边径直压下去,两个人同倒在床上。
广澜没有追问,转而道:“那先跟你说件很重要事情——在食人谷里面埋着家那根玉簪子,会画张图给你,你去找来,找来之后千万不要给。等什时候你觉得自己要死,或者是要死,你再把它给。记住吗?”
他郑重地又强调遍:“真很重要。”
连他随口说件小事,君浵都向放在心上,更何况乔广澜这样交代,他同样郑重地回答说:“记住。”
乔广澜舒口气,下子觉得肩膀上都轻二两,笑着说:“是不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君浵道:“知道你隐瞒很多东西,但是都不在意。”
乔广澜冷不防被他偷袭,挣下没有挣开,好不容易等君浵自己将唇移开,他已经气喘吁吁,总是没有血色双颊上悄然多抹红晕。即使他平时肆意妄为,率性洒脱,但在这方面实在是点经验都没有,绝对比不上久居深宫君浵耳濡目染,见多识广。
君浵吻移到他咽喉处,轻轻咬下。
乔广澜震,把推开他,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生气:“你这个疯子,竟然敢蒙你大爷!信不信打死你!”
君浵大笑,手伸,重新扣住乔广澜双腕压在床上,凑到他耳边说:“可不敢欺骗阿澜,那件非常非常重要事情就是——今天定要让你看看,到底行、是、不、行!”
他不知道想起来什,鬼使神差地又加句:“短是不短。”
他微笑着眨眨眼睛:“就比如……你究竟是不是真正辅国大将军之子,这种事情有什所谓呢?反正活生生人都已经在朕龙榻上。”
乔广澜惊讶道:“你——”
君浵笑出声来,戏谑道:“?”
他摇摇头:“你是谁,你想做什,都不重要,即使是这龙椅,这江山,你想要话,又有什不可以呢?所有切早就已经都是你。”
乔广澜本来就是心性豁达之人,很快收起脸上惊讶之色,轻轻笑:“你活倒是随便,什都不重要,那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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