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眉头微微皱,想说什又咽回去。
君浵心念转,想到花园里走来般若,以及裴峰和太后之间关系,脸色微微发寒,颔首道:“知道,你下去吧,此事不要声张。”
虽然诊出他已经没有什大碍,御医还是按照惯例嘱咐道:
乔广澜继续柔声跟君浵说:“走路累不累,背你吧?”
君浵诚恳地说:“真不累。”
乔广澜打量他下:“回去找你那个御医看看,怎觉得你今天样子跟哪天不太样……”
这点君浵也感觉出来,虽然毒发时间已经到,但他今天状况好像要比之前好很多,回到寝殿之后立刻将御医召过来,
御医把过他脉,又看君浵脸色,面露惊异:“陛下,您中毒似乎减轻许多!如果加以调养,有望痊愈。”
:“哪句话?”
裴峰道:“乔公子……确实,比臣强。”
君浵唇角挑,看着乔广澜道:“看来大家都这样想,自然你说什就是什。”
乔广澜冲他笑笑,君浵下子觉得自己醉。
只是皇上和将军突然发疯,别人可不能跟着疯:“陛下,万万不可……”
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感觉,但在听到这句话时候,君浵还是愣,这病困扰他这多年,几乎已经成身体部分,提醒着他自己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人,也曾无比痛恨过,可是到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有望痊愈,君浵竟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好。
倒是乔广澜在旁边跟他说句:“会不会跟你昏迷事有关系?”
君浵定神,拍拍乔广澜手,向御医道:“昨天朕劈尊来历不明佛像之后为幻境所迷,不知道跟这有没有关系。”
这名御医能够被他信任,从君浵还是太子时候就给他诊治,治就治这多年,不光因为可靠,还因为他也非常博学,对于各种医术、蛊术和巫毒都有定解。
他听完君浵话沉吟下,谨慎地说:“臣没有亲眼所见,不能完全判断出来。不过陛下所中毒便是巫毒种,要解除不像普通毒药那样配制解药就可以。臣斗胆猜测,或许当初下毒之人力量来源便在这佛像之上,陛下劈掉佛像,就等于断根……”
说这句话人运气不错,正好赶上君浵整个人都轻飘飘,心情好得不得,没有直接怼回去,反而开个玩笑:“既然知道朕是陛下,就莫要对朕说不可。”
大臣:“……”
眼看着皇上走出段,隗信愤愤地小声对裴峰道:“将军,这样对您太不公平!属下誓要为将军讨回公道。”
这次,裴峰什也没说,冲着离去君浵叩首恭送圣驾,他脸冲着地面,跪拜良久,怒气渐渐隐去,反倒慢慢露出个笑容。
正愁没办法要你命,你就自己送上门来,这简直是好极!这些人太过天真,没上过战场又怎能想象那种血流成河场面,在他天下,想让个人死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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