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并不是很想在这个地方找寻童年回忆,天还不亮就起床,继续糊窗纸。
徐菲每天早上都去外面菜市上捡拾别人扔下烂菜叶子,乔广澜刚刚干完活,她忽然拎着篮子推门而入,满脸惊喜:“语儿,你有机会进宫!”
指头长短小纸人从门缝里进来,笨拙地跟在徐菲身后,抱住乔广澜裤腿,乔广澜趁母女两人没有注意,把它捡起来揣进怀里,耳听着徐菲正在和乔语说话:
“……今天早朝时候,泰国师向陛下上谏,称自己夜间梦见白止星君,言上天有好生之德,犯官罪臣固然可恶,但祸不及子女,宫中既然缺乏人手,应该同意其与普通百姓般,同样被选拔入宫,皇上已经准奏,语儿,你能参选!”
白纸星君?
缝里面钻进来!
这是个纸片人!
纸片人开始还是正常人高矮,但在泰大丰惊恐注视下,他个子越长越高,直长到头顶住天花板才停下。
他弯下腰,将张白板似脸凑近泰大丰,明明没有五官,却让泰大丰产生种“正在被他盯着”感觉。
纸片人“看”他会,发出沉闷地声音:“你好丑。”
乔广澜忍不住噗嗤笑。
泰大丰:“……”
丑过你?!
纸片人又说:“吾受上苍之令,命你事。”
“……”
乔广澜算是把屋顶补好,可是躺下睡觉时候他才悲催发现旁边窗纸裂道缝,风从那裂缝里面灌进来,直渗到骨头缝里,冷人几乎发狂,原主身上本来就有冻疮,这来更加觉得又麻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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