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气势下子弱下去,干干清清嗓子,道:“顺手事,哪就对有那大影响。”
璆鸣道:“你之前在店里面疼连站都站不起来,真当不知?哼,狂妄自大,肆意妄为,刚愎自用,目中无人,说就是你!”
乔广澜本来还要说话,结果听见他那串成语用出来,反倒忍不住笑。
璆鸣:“……”真是要被他气死!
乔广澜道:“璆鸣啊,你觉得方苧苧是个十恶不赦人吗?”
出乔广澜迟疑,心里有点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温和地说:“如果从那醉酒与梦境之中醒来应该怎办,那个时候没想过,也不知道,但后来又仔细地想,现在可以认真地回答你。”
乔广澜看着他,杜明舟笑着叹口气:“如果真不可以不清醒,那就把那个梦给记下来,把梦中人画出来,每天都看,每天都想。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总有天会再梦见那个人,到那个时候,就在梦里紧紧地抱着他,再也不撒手,再也不醒过来。”
他手从肩膀上移到乔广澜脸上,用大拇指轻轻蹭蹭,口吻带着笑意又很无奈:“哎,别再拒绝,求你。”
乔广澜斜着眼睛看眼他手,用手拍开:“走吧,该回家。”
杜明舟在他身后道:“不回答,就当你是默认。”
璆鸣道:“虽然她是事情发起者,手上却并没有直接沾染人命,确不该死,但这与你无关。”
乔广澜负手看着地上破碎月光,感叹道:“其实好多事情,谁对谁错,应不应该,都很难说。道理谁都会讲,规则之外,人性之内,多是说不清楚东西。所以做这行,常常会觉得为难。”
璆鸣怔怔,倒是没有反驳他这句话。
乔广澜道:“因为阳间有种东西叫法律,它可以给恶行定下个相应底线,虽然死板,但却是目前可以想到最合适办法。你知道,人善
乔广澜动动嘴唇,终于还是没有说话。他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实际上相当重诺,正经事方面从来不开玩笑,这个时候简直觉得自己像是把人睡之后穿裤子就走人混蛋渣男,头都抬不起来。
直到和杜明舟分开回到家,乔广澜还沉浸在懊恼当中不能自拔,进门之后又不小心被椅子撞下,他直接脚把那张倒霉椅子踹出去。
椅子刚刚飞出,漫天月华就已经当头倾泻而下,璆鸣声音在旁边响起:“活该!”
乔广澜像是被人拽尾巴样从地上跳起来:“喂!”
璆鸣之前几次想说话,结果被乔广澜简单粗,bao地用黄符封住,同样火气很大:“你之前是因何而遭雷劫,难道这快就忘吗?!逆天改命这种事岂是那轻易!那个女子做出那样事,受到反噬也是她报应,你不应该干涉。现在你多事救她,自己功力受损,以至于压制不住扳指上面戾气,受到蛊惑,难道不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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