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根手指指着乔广澜:“要不是你妈当帮凶,根本不会这样,要不是你横插杠子,方济河早就已经死!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们吃那多鸡鸭鱼,吃只猫也不算什,人那金贵,怎能给猫抵命呢?可是在孤独时候,身边只有它!在心里,方济河就是连根猫毛都抵不上!”
她手指头几乎要戳到乔广澜脸上,杜明舟神色冷峻,本要说话,被乔广澜推下,他就闭嘴。
方苧苧自己扶着额头平静会,再开口时候,声音缓和许多,道:“本来在想,你们家人个都不要放过,但是你这人……唉,算。”
她本来是个善良好姑娘,就算是如今,她所作所为也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衡量,只是那枚板指蛊惑人心效果太强,它可以把人心中欲望不满无限放大,步步推向失控。
乔广澜说:“你原本可以不告诉们这些。”
就从半敞着门缝里看见方济河和另外个男,正在给猫剥皮!这辈子、这辈子都忘不那副场景。”
“想冲进去,想救它,想杀那两个混蛋,结果张芳来,她从背后捂住嘴,不让出声,不让动弹。就眼睁睁看着方济河把猫肉烤熟,放进嘴里,然后又‘呸’地声吐出来,大声骂‘真他妈难吃’!”
眼泪从她瞪大眼睛里面不断涌出来,方苧苧把头侧到边,忍不住干呕声,乔广澜和杜明舟都半天没有从被她感染情绪中缓过神来,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片刻,乔广澜拿起两张纸巾递给方苧苧,沉声说:“对不起。”
杜明舟直起腰来,紧盯着方苧苧,防止她有过激举动。
他没有忘记,方苧苧是主动过来。
方苧苧情绪似乎彻底稳定下来,笑着摇摇头,又喝口面汤才说:“告诉你,做坏事就定要对人家讲出来,不然你那聪明、那巧妙地害人,却没
方苧苧闭下眼睛,推开乔广澜手,自己从桌上抽两张纸巾,擦擦脸。
乔广澜把纸巾揉成团丢掉,方苧苧自嘲地笑道:“你妈已经被弄死,你还说什对不起,这事跟你有什关系?”
她抽抽鼻子,说:“后来才知道,方济河开始本来是抓只野猫,给张芳钱,要借她办公室用用。是张芳自己想讨好方济河,跟他说,野猫不干净,身上可能有寄生虫,她可以去找只干净家猫过来,要不是这样,咪咪就不会死。”
胸前玉简隐隐发热,看来事情已经到尾声,乔广澜问道:“方济河不知道那是你猫,是吗?”
方苧苧冷笑:“是,他不知道。可是不论杀哪只猫都是条命,咪咪已经死,知不知道重要吗?恨死他们,要把他们恨到骨子里!自从捡到扳指之后,每天都能听见心里面有个声音在问,你要不要报仇?你要不要报仇?!要啊,怎能不要,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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