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是什
这样寒冷
天气，连窗帘都拉上
，没事又开什
窗户？
杜明舟猛地转身，飞快地向楼下冲去。
乔广澜跟在他后面，杜明舟方向感非常好，只在窗前看过
眼，立刻辨认出那家具体门牌号，但跑到之后，却发现门敞着，房间里已经没有人，而摄像机还在。
杜明舟弯下腰来，手撑着膝盖，稍微缓下，又要出门去追，结果正好和进来乔广澜撞个对脸。
乔广澜没像他那样玩命跑，晚点才进来，他拉住杜明舟，轻声道：“好，不要追，录像人是谁都已经不重要。给方苧苧打电话吧。”
门被粗,bao推开声音再次响起，在场四个人暂时停止纠缠，起向着门外看去，发现来人是警察。
为首个人出示警官证，面无表情地说：“有人打电话举报乔佳兴先生故意杀人，请跟
们警局走趟吧。”
他似乎并不需要询问哪个人是乔佳兴，环顾圈，直接把地上乔佳兴提起来押住。
乔佳兴本来因为乔波举动惊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立即开始疯狂挣扎：“不、不去！你们又没有证据，又没有看见，凭什进来就说杀人！爸，爸你救救啊，你跟他们说啊，没杀人！没有！你、你不是说是你杀吗？你快说啊！”
乔广澜看着挣扎乔佳兴，打个寒噤。对方挣扎影子被灯光放大，投在对面墙壁上，看上去像是什妖魔张牙舞爪，择人欲噬。他嗓子已经喊哑，带着凄厉质感，而旁乔波苍老面颊上，隐隐有泪水滑过。
杜明舟扭头看他，没有掏手机，反而拽住他，很温柔地将乔广澜拉进自己怀里，乔广澜下意识地挣，没挣开。
杜明舟手轻轻拍着他后背，细细呼吸响在耳畔，却迟迟未发言。
乔广澜骤然明白过来，他怕刚刚“失去母亲”自己是在强忍着悲伤，正在用种独特方式安慰。
他当然不会为张芳死感到痛苦，对于刚才发生事情，只是在震惊中夹杂着种难以言喻怜悯和悲哀。
而此时此刻，仿佛又有股暖流静悄悄流入心中，让人感到惬意、放松。
只手悄悄伸过来，将他冰凉手握在掌心，乔广澜震，转过头，杜明舟没看他，手却也没放开，安定和温热汇成股暖流，顺着皮肤直流入心里。
乔广澜鬼使神差地反握下他手，又很快把手松开。
乔波已经开始说话，还是想帮乔佳兴顶罪意思，但他刚开句头就被警察制止，面无表情地说：“除电话举报之外，还有人匿名发送视频，上面对于犯罪过程拍摄非常清晰……”
听到这里，乔广澜和杜明舟对视眼，杜明舟回过头看看乔佳兴位置，忽然大步走到乔家扇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对面居民楼上，各家各户窗后透出温馨柔光，斜对面家挂着小碎花窗帘在风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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