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帅哥,不杀你不害你,每天在梦里跟你甜甜蜜蜜,这又怎能算噩梦呢?”
胡肖要说话,乔广澜没给她留空隙,自己接下去:“如果不是你先报警话,他应该根本就不会生气,更不会有害你意思,所以这事等于是你自己挑,你又在害怕什?”
他语速很快,说话又爽利,胡肖张口结舌,愣半天才想明白乔广澜意思,立刻就有些火:“乔大师是在审犯人吗?你把当成什人?根本就不认识他,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在梦里强迫,醒来之后发现身上真留下痕迹,怎可能不害怕,除报警还有什办法?你以为谁都像你样本事大吗?”
乔广澜不生气,反问道:“他强迫你,你就没试着和他沟通沟通?”
胡肖没好气地说:“沟通,没用!”
刘杰喜欢胡肖很久,听见乔广澜问法也有些不快,但毕竟是自己疼爱小师弟,他也不愿意跟乔广澜说什重话,就皱着眉头说句:“小乔,你也别纠结这种细枝末节事,能不能看在面子上,咱们尽快把问题给解决。”
乔广澜笑着说:“师兄,情况要是不说清楚,这忙可帮不啊。明明和梦中男人认识起码七八年,却要说成是初识,胡小姐,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瞒什?再瞒你就死!你不是在做梦,只是最近,你做梦才变成噩梦——说没错吧?”
刘杰愣,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胡肖,见她震惊地张大嘴,眼神慌乱,就知道乔广澜说是真。
“肖肖,到底是怎回事?!”
刘杰质问胡肖时候,乔广澜笑而不语,右手食中两指并拢,缓缓抹过栏杆上两个字,感受着其中传来杀戾之气,他手指所到之处,那红色仿佛更加鲜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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