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照顾起人来,面面俱到。
能想,稍微牵动思绪,浑身就针扎样疼,偏偏梦里最后那个画面在脑子里不停地转,温让又忍不住心悸,不知道沈既拾那天怎回家,冻没冻着,冷不冷,他开开心心来找自己,却个人那难受走,回家以后也不知道面临什情况,沈家现在如何,沈既拾如何,他什都不知道。
温让沉沉闭上眼睛,自己是不是真做错?
可是他又错在哪儿呢,他只是想找回温良而已,十七年,他快要疯魔。
握着手机手指用力到发白,温曛看着界面上沈既拾名字心情复杂,她想她终于明白自己对那个人第眼就不喜欢复杂心情是怎回事,他们在骨子里明明淌着样血,他却不论姓不姓温,都始终占有着温让全部注意力。
而且他们关系……绝望到极点。
温曛咬咬嘴唇,小声嘟囔:“哥你实在想找……小哥哥,就给他打过去吧。不管怎说,总得有个结果吧。”
温让没有回答,他闭会儿眼睛又睁开,看向窗外。雪终于停,吊瓶里水也渐至瓶底,他迅速调整情绪,冲温曛笑着说:“太闷,出去抽根烟。”
温曛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去找护士。”
护士给温让测体温,烧下去不少,三十八度冒个尖尖儿。温让想想,觉得这种小症状实在没必要在医院里烧钱,直接去办出院。温曛拦着不让,被温让句“大过年,在医院呆着晦气”玩笑话给堵回去,憋得脸红脖子粗。
收拾东西时候他慨叹:“就睡天,杯子暖壶水果饭盒什都堆起来。”温曛变戏法样从包里往外又掏出个帽子:“哥,戴着,别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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