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酣畅淋漓情事结束,温让几乎没伸直膝盖力气,他餍足赖在沈既拾怀里,享受细致入微清洗,最后干脆被沈既拾用浴巾裹着脑袋,从浴室里扛出来,扔在柔软大床上,被喂下杯温热茶水,整个过程他连下地都不用。
他拉长胳膊伸个懒腰,发出享受极哼唧:“哎,好孩子,真舒服。”
沈既拾揉揉他肚皮,把人拎起来吹头发,纤长五指撩起缕缕柔软发丝,动作并不完全老实,时不时用指节剐蹭温让耳廓,吹到半时候突地歪下脑袋,从背后探过头亲亲温让脸颊。
温让睫毛颤,侧过眼仁儿瞄着沈既拾。他瞳孔颜色偏淡,平日里表情又不丰富,瞅着就像眼珠上覆盖层薄冰——那层薄冰在沈既拾跟前儿总是会被快速溶解,化为潮湿汪水波纹。温让瞄着沈既拾看会儿,眉眼弯弯得笑。
他把额头贴上沈既拾下巴,欣赏近在咫尺好身材,含糊着嘟囔:“你就跟条小野狗似。”
住他脖颈吮吸。
“嗯……”沈既拾仰起脖子,从喉咙里溢出声深沉呻吟,他捏住温让后脖子把距离拉开,温让松开牙关,在他喉结上舔口,掀起眼皮,湿漉漉看着眼前性感男人。
“温老师。”
“嗯。”
“温让。”
沈既拾在温让头顶笑出声,他把嘴唇向下移移,又在温让发际亲亲,倒真像条昵人犬类。
在他二人收拾妥当,打算出门吃晚饭时候,沈既拾手机在口袋里开始持续震动。他边提鞋子边掏出来看,来电显示上那串号码让他迟疑下,温让已经站在门外等着,见他举着手机也不接,问句怎?沈既拾解释说:“家里电话。”
沈既拾与他父母关系不怎亲密,年到头也通不几回电话。今天不年不节,突然打电话过来,不知道是出什事情。
他滑下接听键,声“喂?”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便传来声轻巧口哨,清脆男声从听筒里冒出来:“哎哟宝贝哥哥,你可终于接电话。”
“嗯。”
“哥。”
温让猛地抬手揽上他脖子,用力亲吻上去。
沈既拾抬起他条腿进入,整个喘息与纠缠过程里直牢牢注视着温让眼睛,心窝里激荡着腔从未有过感受,之前任何次做爱都没有过感受。
那是种,跟喜欢人亲密交合在起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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