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撑着腰爬下床,还非要嘴硬:“你腰才不好。”
沈既拾从后面把他拉回来,摁住小肚子把他往自己胯上顶顶,靠真家伙说话:“嗯?腰不好?”
这流氓。
温让觉得自己贴着那东西屁股都发烫,慌忙甩开沈既拾,红着脸往浴室逃窜。
床拧条湿毛巾,拾起温让腿给他擦拭。
酒精大概已经随着体液全部挥发出去,灯光大亮后,这样细致照料让温让羞耻得睁不开眼,偏偏身体又被抽空力气,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任沈既拾将自己从里到外服侍干净。
沈既拾很分得清床上与床下,就像区分梦境与现实,做爱时候可以喊“哥哥”来满足温让,让他对温良几近畸形渴望得到满足与缓解,而旦脱离那个氛围,“哥哥”这两个字,他不愿意,也不能戏谑触碰。
“羞什。”他笑着把温让从枕头里挖出来,让人靠好在床头,体贴至极地递上杯水。
沈既拾觉得温让就像个水生,几乎离不得水,喝水对他来说就像句话句号,不论做什,做完之后咕咕噜噜灌杯水,才算是结束。
果然,杯水下去,温让自在许多,身体上遭受折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出来,不止腰酸腿软,他摸摸刺痛脖子,隐约还镶嵌着枚规整牙印。
温让哭笑不得,调侃:“好孩子,你可真是下得去嘴。”
结果沈既拾也把脖子望他脸前探,温让看见那好看斜方肌上赫然也是自己牙印,还渗血。
他哑口无言,有些不好意思,看那伤口又忍不住心疼,呐呐地伸手摸摸。
沈既拾倒满不在乎,捉住温让手在他额角亲口,兜腰将人拉起来:“跟去洗澡。腰疼?等会儿给你揉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