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抬起胳膊揽住沈既拾肩颈,热情地回应,沈既拾吻得很用力,他舌头被对方强势撬开齿关含住,轻轻啮咬着吮吸,口腔内每处空隙都被侵占,两人带着酒精唾液汇在起,发酵升腾出燥热情欲,沈既拾舌尖往他上颚勾划过去,探进喉间,温让受不住那酥麻又压迫快感,小腹紧,从鼻腔里发出舒适闷哼,手腕用力,将沈既拾往自己身上抱得更紧。
二人喘息在并不宽敞车内双双沉促,温让头脑由清醒飘然,变成混沌飘然,快慰让他身子发轻,从天灵盖往上窜着灵魂;腿间硬挺起来火热又让他实在觉得焦渴,下身急需得到安抚。
沈既拾也被团野火炙烤着,他在温让发间后背上大力揉搓两把,拽着温让头发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开,与他额头相抵,压抑着自己欲望与喘息。
“乖,先回家。”
温让并不是个擅长喝酒人,他今晚开心,喝两杯浓度偏高酒,现在就有些迷离醉态。眼神儿轻飘飘,泛出薄红脸颊被暖红色吧台灯衬,显得格外有几分暧昧光彩,在沈既拾眼里是无上好风景。
他往温让脸上抚下,说:“有点儿晕吧,们也回?”
温让答应着,懒懒“嗯”声,却没有丝毫起身意思,屁股牢牢粘在凳子上。
“沈既拾,”他不觉得自己醉,意识很清醒,只是周身神经都轻飘飘,这让他很放松,觉得很舒服,就想说些轻松挑逗话题。“刚才你去卫生间,有人约你。”他问。
沈既拾觉得温让可爱起来,真是能化身成朵妖艳至极淬毒之花,在你眼前无意识地摇摆身姿,释放出诱人荷尔蒙,引你采撷,引你嗅毒。
吧台,直奔二楼休息室。
蒋齐倒像个真正主人家样,起身冲三人点点头,很优雅地道:“失陪。”便不急不慢,大大方方跟上去。
有那半熟不生客人好奇地问调酒小哥;“小四爷这是……?”
小哥习以为常地摆摆手,麻利地晃起shake杯:“熟人,没事儿,没事儿。”
程期眯着眼乐:“也该有个能治住裴四人。”
他便坏笑着衬和道:“在卫生间约人,只有个,现在就在眼前,试图再次诱拐。”
温让托着下巴,看着沈既拾轻笑:“约?”
亲吻从没下车就开始。
沈既拾在停车位上熄火,就着不算明亮车顶灯,伸手擒住温让瘦削下颌拉向自己,倾身吻住他柔软薄润嘴唇。
“嗯……”
老板在或不在,对他们几个老客来说并不构成影响。
沈既拾从卫生间回来,吧台前只有温让个人,他问:“程哥呢?”
“家里来人,被老太太叫回去。”
沈既拾在高脚椅上又坐下,温让看着自己赏心悦目炮友,又说:“他说这两天会联系你,临时助理事儿。”
沈既拾向他道谢,温让扯起嘴角笑笑:“谢做什,可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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