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少有,带着快乐
“想吃什,老师请你。”他边接电话,边站起来在立身镜前踱来踱去,欣赏自己俊挺身姿。
沈既拾忍不住乐:“你刚不是还说学校外面不用喊老师?”
最后他们定下来个餐馆儿,位置恰巧也就在学校和温让住址之间。挂掉电话时温让想,自己跟沈既拾真是吃个饭都有股子约炮平均制。
时间还很丰裕,温让洗个澡。他怕热,身上体毛稀疏,总感觉不排汗样,每次洗澡就当做享受,就光站在莲蓬头底下,让水流遍全身都觉得舒服。现在五月还好,到年中最热季节,总恨不得随身带把淋浴,边走边冲。
他今天将自己洗得比平日又仔细些,沐浴露搓到下身时候,温让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话过去。
“喂,”沈既拾声音听上去带着点儿笑意,很轻松地开口道:“温老师?”
温让想想那天两人做爱情境,如今再听沈既拾声“老师”响在耳边,感觉脊骨连着天灵盖都在发麻。
与此同时,听着沈既拾跟自己玩笑,温让也放松心态,挑挑嘴角笑:“不在学校就不用喊老师。”
沈既拾坦言道:“看见你进来时候吓跳。”
跟沈既拾见面,实际上有没有这方面私心呢?
温让不想承认,心底也不否认。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对,也冒险,可要让他说是哪里不对,为何冒险,他也指不出来。还会与内心耻意做抗争:如果没接他们专业临时辅导员,跟他在学校里直错开,对和他而言,不就是纯粹炮友关系?至于现在,也不过是互相公布身份炮友罢。
温让在莲蓬头底下胡思乱想阵儿,认为自己现在真是很没有所谓,除温良,对待什事情都是副“随他去吧,爱怎样怎样”态度。
他又回想上午扫而过沈既拾脸,半个月前记忆实际只剩个印象,只知道他长相俊朗沉稳,成个符号,细想已经想不出具体五官模样。倒是今天早上匆匆眼,自己跟长六面眼睛绿头苍蝇似……这形容不太好,温让忍不住低头自己闷闷笑起来,总之就像小时候作弊,最紧张时候随意看眼,大脑就像个高速打印机似,将那眼深深镌进眼底。
他早上跟自己错愕对视时候,也许是受到学校环境影响,跟在寻找酒吧第眼见到他时比起来,带些孩子气,竟似凭空添几分可爱似,找个动物来打比方,就像只正眯眼懒懒晒太阳慑人大豹子,突得受惊,摇身变成瞪着大眼奶豹崽儿。
谁不是吓跳。
温让还没来及搭腔,沈既拾接着问:“吃饭?”
“这都几点,”温让笑:“再过会儿都该晚饭。”
“那就起吃个晚饭吧。”
沈既拾这话没有问句意思,笃定得就像温让定会答应,温让不知道这人哪里来自信,可他确实没想到有什理由好拒绝,想想也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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