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谁散播
小道消息？】
【别装
你，不然你那些东西哪儿来？】
被子里氧气稀少，顾鑫待会儿就得出去缓
缓。他听见俞旻昊躺着那个方向传来声很轻笑声，接着自己手机里立刻多条新微信。
【来之前
妈塞大包给。快睡吧笨蛋，明天起不来。】
对笨蛋两个字是不怎
满意，但顾鑫收到这条内容后很快就把手机扔回枕头底下，拉拉被子，安然地入睡。
顾鑫松口气，但是旋即发现自己似乎又有点失落。
太奇怪。
“快点，顾鑫。”俞旻昊在外面催声。
顾鑫没再细想地开门。
军训剩下来时间里，密集枯燥训练项目把顾鑫折磨得根本没空再去想其他事，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就是想倒头睡个昏天黑地，鞋都懒得脱。
“，去洗澡。”
俞旻昊看着这个笨蛋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蹦起来落荒而逃似闪进浴室，甚至忘带上他扔在被子上换洗衣服和内裤，无奈地笑笑。
他不想吓到顾鑫。
他直打算用润物细无声方式和平演变他俩关系来着。
只是不知道这个笨蛋什时候才能开窍，什时候他才能拨云见日。
顺手在他肩背上按捏着。
“啊……太重……哎，又太轻……嗯对对，就这样……啊，好舒服，你太棒。”
顾鑫被伺候得正是满意呢，俞旻昊却忽然停。
“嗯？你怎不动？”
“……你别那叫唤。”
他们相安无事地过完这二十天封闭式军训。
俞旻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寻常地方。
虽然他碗里多出来肉是从俞旻昊那里拨过来，他累得抬不起手想喝水是俞旻昊拧开，他
说起鞋子，俞旻昊很有先见之明第二天就变出能垫在军训鞋里东西，天女散花样在寝室里分发。其他几个室友都对他上道竖起大拇指，纷纷拿自己那份往鞋子里粘。
顾鑫坐在床上抱着腿看俞旻昊给自己鞋里增添装备。
睡觉前偷偷躲在被子里给俞旻昊发微信。
【这快就跟班里女生混熟啊你。】
俞旻昊也没睡，秒回过来。
他会有见日机会吗？
“顾鑫，你是不是白痴？开门，内裤拿进去，们是文明寝室啊，不接受裸奔。”俞旻昊拎着那衣服和内裤哐哐敲浴室门。
顾鑫站在门后头听外头大家在笑，俞旻昊也是。
俞旻昊笑得很正常。和原来他认识俞旻昊笑声音没有不同。
几分钟前两个人之间那个奇怪又令他害羞气氛消散得像从来没出现过样。
“怎叫唤？快继续捏啊。”
顾鑫等会儿，没等着俞旻昊回答，忍不住睁开眼回过头去看着俞旻昊。
俞旻昊低头望着他，那眼神很陌生，很热切。
他时有些说不上原因心慌起来，心跳也变得很快。
还好正在这时有其他同学洗完澡推开浴室门出来，才打破他俩之间有点诡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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