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晚上也是这样。
他躺在宿舍床上喘匀气就照例起来让况淮夜走时候别忘记给带上门。
其实倒真未必是这急着备课,刚射完他也是倦得很,但是他要是不马上起来况淮夜就会不顾他反对,捏着他脚帮他清理身后面地方。
况淮夜第次这干时候,高珣惊得直接抬脚踹他肩膀。
他能接受况淮夜对他粗,bao,残忍,污言秽语,却无法接受况淮夜这种事后近乎于温柔照顾,因为这和两个人做完后躺在起入睡样,是超出高珣给两个人关系划定范围。
身下就是多媒体教室浅灰色硬质冰冷讲台,目光所及处是整齐排列着学生课桌。
作为老师,这里应该是他来上课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赤裸身体被摆成个雌伏姿势,两腿大开到他难以想象程度,无法自控任由这个人,他学生,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今天为什没穿套头毛衣?”
况淮夜在这回事上毛病,或者说癖好很多。不喜欢他穿衬衫,不喜欢他用手臂挡着脸,不喜欢他摘眼镜,不叫床嫌他不配合,叫床又会被说成是饥渴。
“在想操老师时,老师务必随叫随到。”
他们开始这种不正常肉体关系之后,乱搞频率,高珣不能把这档子事再称之为上床原因很朴素——他们不只是在床上搞而已,他们乱搞频率高到个让他每晚雷打不动自排解节目都自动谢幕地步。
高珣好几次被操到恍惚时怀疑,他们两个人中究竟谁才是真正性依存症?
真是他自己吗?
他看况淮夜也有很大嫌疑,不然他是怎做到随时随地就发情?
尽管他对况淮夜为什会清楚自己性向,甚至似乎还知道自己原先对况怀谷有过好感,仍旧抱
简直像个最难取悦,bao君,无论高珣怎反应,他总是挑得出问题。
高珣要是表现出点不耐烦,下次开搞时候他就能弄出无数新花样来折磨高珣。
鉴于此,大部分时候高珣都由着他,省得自己还要吃苦头。但有样,高珣是从来不让步,不管做再怎激烈,况淮夜提出要在他那里过夜高珣是不答应。
所以哪怕是做完都十二点,高珣缓过劲儿来都会提醒况淮夜,你可以回家。
他们发生关系已经是不对,现在不仅没有及时刹车,还要泥足深陷地维持下去,如果做完不各归各位而是还要躺在起睡觉话,高珣都不知道这条界限究竟是在哪里。
有时课间操,高珣跟在班级队伍最后面,经过拥挤,前后都是同学楼梯转角时,况淮夜便趁着人潮掩护,将高珣轻轻地抵在身上,高珣面色不改地抓住他在自己腰间游走手,他没发作,只是几分钟后高珣准会收到简短,只有时间地点微信。
【第四节下课,医务室。】
【寝室,开门。】
又比如最近这条。
【来多媒体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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