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道号是什
？”殷炎低声询问，语速放缓。
这语气很好地让喻臻回忆起
上辈子，心神
晃，本能回道：“玉贞。”
“喻臻，玉贞……君子如玉，玉洁松贞，像玉样洁净，像松样坚贞。”殷炎低念，眼里荡起层暖意，垂眼看进喻臻眼里，放在他脸上手指挪到唇边，轻轻点点，“玉贞，你果然像你名字样，惹人……”
剩下话语消失，留在两人相贴唇间。
喻臻放在膝盖上手紧，心跳如擂鼓。
喻臻像是被掐住脖子鸡，瞪大眼看着他，说不出话。
“你对问天宗很解，知道内外门制度，解书阁贡献度分层，言语里多次提及后山和长老……你应该是外门子弟，受过长老欺负或者苛待，很讨厌他们，平时多在后山活动。”
殷炎越推越详细，喻臻额头开始冒冷汗。
糟、糟糕，好像兜不住。
“你对
很解，也很信任你，甚至习惯照顾你……”殷炎迈步走到他身前，伸手勾住他下巴，抬起他脸，弯腰看着他眼睛，手指轻轻摩挲他脸颊，感受着他面部表情细微震动，“照顾你，宠着你，教导你，还……喜欢你。”
，说道：“前辈，这场失忆是自己弄，对？”
“什对不对，不知道。”喻臻埋头喝水。
殷炎观察着他表情，笃定开口：“你也并不是仇人，你说那些都是骗，因为你在生气。”
“噗——咳咳咳。”喻臻再次光荣呛到，手忙脚乱地擦擦嘴和衣服，故作凶狠地顿下杯子，说道：“小孩子家家乱猜什呢，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你懂不懂？”
殷炎把他面前水拿走，摇头：“不懂。”
像玉样洁净，像松样坚贞，原来自己道号是这个寓意？在师父眼里，他原来这般美好？
喻臻听到最后个词时心脏猛地跳，不自觉屏住呼吸。
太、太犯规，说话就说话，耍什帅。
“你不习惯喊宗主，唤名讳时语气迟疑，带着试探……”殷炎把他所有细微表情都看在眼里，慢慢靠近，“你平时唤应该用是另个称呼，想想……能让照顾你宠着你，并对这熟悉人，你应该……唤声师父。”
噼里啪啦。
脑内像是炸起烟花，喻臻睫毛颤颤，本能地想起身逃跑，却被殷炎按在椅子上。
嗯？还玩上叛逆？
喻臻竖眉看他，刚要开口，就被殷炎堵回来。
“你也并不是前辈，你术法生疏，大部分阵法都不懂，身上虽然有伪仙气和大量功德，却并没有多少处理邪修经验，而且本能地依赖。前……”他顿住，站直身，平静脸改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喻臻心虚模样，说道：“喻臻，你才是晚辈。”
喻臻被他这番评价说得脸红心虚，恼羞成怒拍桌：“谁说依赖你？那明明是在——”
“你是问天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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