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炎紧绷
身体稍微放松，手放上去，轻轻揉
揉他头发，温声回道：“
给你做。”
什
都可以为你做，只要你还留在这里，没有离开。
喻臻直直看着地上五枚铜钱，脸上伪装出笑容消失，良久，抬眼看他，问道：“你曾说你上辈子喜欢过
个人，他……叫什名字？”
秋风吹过，花香浮动。
太阳已经落到西边，这天快要结束。
两人相对而坐，很近，却又很远。
“他并无确切姓名，幼时只有个小名为二宝，父姓柳，所以乡亲称呼他为柳二。”殷炎声音响在风里，飘飘荡荡，被带出去很远，“收他为徒后，为他取道号玉贞，此后，他对外自称直是柳玉贞。”
待切尘埃落定后再次睁开眼，看向对面同样盘坐，为他护法殷炎，手转，出现把铜钱。
“这《农经》先是让思索人生七苦，然后让回望人生来路，刚刚，它又让展望未来，想清楚未来要走哪条路。”
他说着，倒腾着铜钱，眯眼笑笑，“觉得这《农经》多半是你弄，你问那多问题，现在，想问你个。真心话大冒险，要玩吗？”
殷炎把他所有小动作和细微表情看在眼里，点点头，说道：“你先。”
“就知道你会让着。”喻臻点不客气地把铜钱抛入半空，让它们自由落体。
“他用为他取道号，作大名。”
柳玉贞，太过遥远称呼。
喻臻眼神有些飘远，手指无意识地吸回铜钱把玩，良久，把视线投向他，笑着说道：“殷炎，肚子饿，想吃八宝兔丁。”
殷炎深深看着他，起身，靠近后试探着伸手摸向他头。
喻臻没有躲，还是笑看着他。
哗啦啦，五枚铜钱，全部正面。
“到你。”他抬手撑住下巴，并不见抛出清色之后开心兴奋。
殷炎伸手，没有用灵气，而是亲自抛洒铜钱。
哗啦啦，五枚铜钱，全部反面。
“输。”殷炎收回手，看向他，说道：“选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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