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老说到这忍不住沉沉叹口气,望眼沿路各个小院,继续说道:“现在庄里修士人人自危,互相极度不信任,看谁都像是伪装邪修,从出事开始,已经有三分之修士提出告辞,从庄里离开。”
喻臻听得皱眉,问道:“那邪修伪装果真这好?连您和圆慧大师都没看出不对?”
“没有,点痕迹都没看出来。”丰老眉头紧皱,也是十分想不通模样,“那邪修身上完全没有煞气,通身灵气圆融,当众用出术法也
喻臻美滋滋勾唇笑。
丰老这才注意到殷炎也在,有些奇怪自己灵气刚刚怎没扫到他,听到喻臻话,注意力又很快转移,问道:“收拾东西,小臻你要走?”
“嗯,家里有点事,得回去处理下。”喻臻敛表情,看向他抱歉说道:“对不住,辜负您款待,没能在庄里好好游玩下。”
丰老皱眉,遗憾地叹口气,摆手说道:“是招待不周,家里事比较重要,等回B市,咱们找时间再聚就是,而且如今这庄里情况,也实在不适合游玩。”
这话说得就话里有话,喻臻愣,问道:“庄里怎,可是发生什事?”
水沿着茶几滴到地毯上,空气短暂安静。
喻臻恍然大悟脸:“就知道,果然是这样!其实你不用这在意,这种事情们可以慢慢磨——”
殷炎站直身,放出灵气。
喻臻果断闭嘴,摸摸即使有药丸滋养也仍觉得很酸腰,老实。
被伺候着吃饱喝足,在屋子里闷五天喻臻终于能出门透透气。
丰老沉着脸点头,顾忌着殷炎在场,只含糊回道:“是出点小事情,这个稍后再说,先去圆慧大师院子里吧,你上次找他换东西他已经准备好。”
居然真出事。
喻臻减玩闹心思,不再耽搁,又嘱咐殷炎两句,匆匆随着丰老朝着圆慧大师院子走去。
去路上,丰老简单解释下庄里出事情况,原来庄里在前两天居然真抓住个伪装成普通修士邪修。当时那邪修正发狂准备吸食个年轻小修士修为,要不是释清元刚好路过,那小修士只怕是凶多吉少。
“那邪修还是个熟面孔,参加过好几次比较大修真界活动,和们也都打过照面,但却直没人看出他不对。如果不是他这次自己失控发狂,他修为秘密估计永远都没人知道。”
得到他出门消息丰老第时间赶过来,说道:“小臻,你总算是出来,快,去圆慧大师院子,他有事找你。”
圆慧大师?
才刚刚在院外古树下走完饭后消食步喻臻闻言顿,摸摸还有些酸腰,望向坐在古树石桌边观看棋局殷炎,胆肥,故意摆出副家之主模样,说道:“殷炎,去下圆慧大师院子,和他老人家谈点事,你在家把东西收拾下。”
殷炎抬眼看他,手指敲敲膝盖,点头。
真贤惠,真听话,真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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