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喻臻视线落在他脖间,种子弹出,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戴着个功德法器掩盖自身气息?还是说,这也是你让你儿子找什人‘掉包’小玩意,你只是戴着玩玩?”
嗖——
发着金光种子弹出,稳稳叩在邹城景锁骨中间,咔声,邹城景戴着玉牌吊坠出现裂纹,碎成几块掉到地上。
邹城景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似乎他生气也随着那玉牌起碎掉。
“
邹城景露出个长辈面对无礼晚辈时好笑中带着包容笑,点点头应道:“确实,太忙,些细枝末节不重要小事确实没怎关注。”
这是在说喻臻只是不重要“小事”,不值得人注意,骂他自视甚高,太把自己当盘菜呢。
林邹伟显然十分懂自家老爹骂人套路,忍不住低头笑声,满是讽刺和不屑。
殷乐表情沉,骂道:“没家教小偷!”
林邹伟不笑,抬眼看着他,手握拳,身体紧绷,副要打架模样。
喻臻表情总是柔和,看人时候毫无攻击性,温暖又善意。他几乎是个完全没有锋芒人,哪怕是生气,身上气息也是柔软。
但现在,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邹城景面前,身上冷意明显得眼就能看出来。
本来坐在后面闲闲看林邹伟上演憋屈道歉戏码殷乐从椅子上站起身,眉头皱起,眼含担忧地看着喻臻,上前走到他身边。
“喻哥,你……”
殷炎按住他肩膀,示意他不要说话。
邹城景表情也淡,殷乐这句话可是把他也骂进去。
喻臻并不擅长这种不带脏字骂战,他过往生活环境太过单纯简单,没机会也没地方去学这种东西。他只知道不能让殷家人被欺负,特别是在这场挑衅是由他开场、对方身份还十分特殊情况下。
手指微动,灵气徐徐扩散,把他和邹城景罩在里面,也隔绝无关人员探听。
“邹先生,有件‘小事’你肯定不知道,这把桃木剑,是做。”他开口,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颗种子,慢慢在手里把玩,“能让它驱邪避煞,就也能让它引灾诱鬼。”
这话出,邹城景表情终于变,但他很快又掩饰下来,微笑说道:“喻先生,你这话是什意思,这不就是个小玩意吗,什驱邪避煞,封建迷信可要不得。”
“殷家人?”
邹城景与喻臻对视,面上仍保持着和善斯文面具,像是没注意到喻臻冷意般,表情微微疑惑,客气说道:“常年在国外,对国内情况不太解,听说殷家这辈只有两个儿子,不知你……”
这邹城景敢让儿子偷殷乐东西,怎可能没打听过殷家情况,不知道喻臻就是殷炎伴侣。
现在他这样说,明显是在拐弯抹角地讽刺喻臻不是殷家人,没资格撂狠话。
喻臻听出他暗讽,看着他疑惑表象下藏着探究和试探,把桃木剑收回,回道:“你不知道事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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