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臻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他
身影消失，侧头满眼迷茫地看向殷炎。
怎
突然走
？他还没正式道谢呢。
殷炎脊背挺得更直，下巴微扬，心里稍显无奈宠溺地轻叹
声。
虽然觉得在喻臻恢复前世记忆前再收他为徒，有趁人之危嫌疑，但既然他想，那……
“也不算正式师父，
爷爷是个道士，有个自己小道观，在H省乡下，对道家解大多来源于他。”
喻臻收回视线回答，没注意到殷炎张开又闭上嘴和转头看过来时稍显失态动作，补充道：“爷爷道号清虚，和所住道观同名。”
清虚？H省？
有抓手，是看出……呃，是同行？”还想算他命盘？
被戳穿小动作，老人稍微有些尴尬，见喻臻副被欺骗被忽悠懵傻模样，为数不多良心和羞耻心冒起来，解释道：“别误会，帮你，纯碎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帮之后看你资质不错，起爱才之心，就动收徒心思。”
原来是想收徒。
喻臻十分好忽悠相信，觉得老人行为有些可爱，扭头看眼殷炎，心思转，看向老人回道：“谢谢您厚爱，不过已经有师父，所以抱歉。”
殷炎闻言垂眼看他，气息不自觉收敛点。
难道是清虚子？
老人表情僵，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喻臻，这下心脏是真不舒服，噗通噗通蹦跶得飞快，上前步就又要去抓喻臻手，却被殷炎挡住。
“失礼，不过老人家，这里不是说话地方。”
殷炎示意下来往车辆和正在缠着交警扯皮中年男子，牵住喻臻手把他往里带带，然后朝老人伸手：“多谢您刚刚帮助喻臻，是他爱人，殷炎。”
“嗯，啊？哦，不客气，不客气。”老人却还是有些回不过神，礼貌地回握住他手，视线忍不住朝被他挡住喻臻看去，想到什，心里激动慢慢褪去，微微皱皱眉，突然匆匆提出告辞，转身混入人群离开。
“有师父？”老人有些意外，也看眼殷炎，虽然觉得他身上气息有点奇怪，但实在看不出他像是有修为样子，外貌也过于年轻，于是保守没往他那想，收回视线十分稀罕地看眼喻臻这满身几乎刺瞎人眼功德金光，叹道：“也是，你这身功德，没师父带是不可能有。能不能冒昧问句，小友师从何人？这华国有点本事道家人老头子基本都认识，说不定还是故人。”
喻臻笑着摇头，回道：“师父不常在外走动，也不太出名，您大概不认识。”
殷炎看着他脸上笑，平静眼神波波荡开，带上点温柔，默默整理下袖口，走到他身侧，和他并排站着。
“说说，万认识呢？实不相瞒，老头子年轻时也是个爱往外跑，隐居道家人也见过不少。”老人却执着询问，对喻臻师从表现得十分在意。
见实在糊弄不过，喻臻又侧头看眼身边殷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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