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殷炎走到他身边，看
眼前方
小池塘，问道：“你来这里干什
？”
喻臻松
口气，也跟着看向小池塘，回道：“想试着找个人、不是，是想找个鬼。”
“这里没有鬼。”殷炎断言。
喻臻闻言愣，不死心地上前步，又在池塘周围看看。
“你是半魂之体，又与命运相连，视鬼是最基本能力，若这里真有鬼，你靠近就能看到。”殷炎解释，上前按住他肩膀，阻止他寻找动作，说道：“能逃过阴差捕捉鬼只是少数，大部分人死后就立刻投胎，喻臻，你到底想做什？”
喻臻点头，又很快摇头，像是想到什，伸手把装种子布袋往他怀里塞，又转身朝着村内跑去。
殷炎摸下布袋上两点湿痕，迈步跟上。
回到村头小孩子聚在起玩耍地方，喻臻找到之前主动和他说话小朋友，问道：“村附近有湖吗？或者有水地方？”
“有，西边有个小池塘，但你最好别去，爷爷说那里有水鬼，吃人！”
“谢谢，哥哥是捉鬼，不怕鬼。”
闺女，胖胖，爱哭，长到七岁，不听话玩水，救上来时候肚皮鼓这高，就躺在水岸上哭啊，眼睛都差点哭瞎……”
“老三是个好孩子，就是总也长不胖，闹饥荒那会说要去找吃给，结果去就再没回来。”
“老四当兵去，活生生人送上火车，换套军装回来，哭不出来，哭不出来。”
“老五……老五嫁，嫁去城里，那城里车多啊，人说没就没，留下小外孙也不知道被老五男人带去哪里，找不到。”
“后来老头子也走，这家就空，只剩个。”
喻臻侧头看他，话还没出口，声叹息先逸出来。
在村头商店买些水果米面，喻臻和殷炎起，提着东西再次来到老奶奶家。
老奶奶坚持不要东西，推拒半晌，最后拗不过喻臻收下，又说要留他们吃饭，喻臻借
喻臻摸摸孩子脑袋，径直朝着村子西边走去。
越往西走周围房子越少，到后来甚至完全看不到屋舍痕迹。
脚下小路慢慢被枯草覆盖，可见平时根本没有人到小池塘这来。
咔。
声枯枝断裂声音传来，喻臻被吓跳，惊惧回头。
老人说着，视线落在止步于门槛处阳光上，眼里没有眼泪，脸上没有难过，还能露出个笑容，抬手去摸桌上茶杯和茶壶，说道：“孩子，渴吧，来喝水。好久没人听说话，现在政策好啊，每月都有人给送油送米，还有你这年轻人给送糖，日子好啊。”
喻臻接过老人递过来水，红着眼眶朝老人笑笑，把水饮而尽，跟着感叹：“是呢，日子好呢。”
已经看透切老人不需要苍白同情和安慰，安静倾听是他能做全部。
喻臻高高兴兴带着糖进村，出村时候却低着头塌着肩。
殷炎看着他走近，问道：“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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