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把丁宣拨
回来，“还会害臊？你从小到大身上哪
块没被
看过？”
他还坏心眼儿地把人毛巾给抽走，冲着丁宣那边弹下：“长大不少啊。”
丁宣护痒地躲开，张着手夺他
毛巾，连萧跟他闹阵，衣服沾得都是水汽，像大狗逗小狗。
闹完，丁宣还想开门跑，连萧又把他捞回来，打开水龙头从头到脚浇遍，跟两人小时候每次起洗澡样，给丁宣搓背。
“丁宣，在面前你可以不用懂事。”暖烘烘雾蒙蒙环境里，连萧声音也像笼层朦胧水汽，带出很低回响。
“也不用害羞，不用不好意思。你不用长大，所以不要害怕。”
“你是，是连萧。”他告诉丁宣，“丁宣只要做个快乐小孩就好。”
“不会再丢下你。”
他把丁宣转过来，捋开湿漉漉头发亲亲他脑门：“明白？”
丁宣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跟连萧贴在起，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有点儿偷懒，只轻轻地侧过脑袋，把脸贴在连萧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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