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日要到
。”连萧捏捏丁宣
手指头，偏头看他，“今年还吃蛋糕吗？”
“生日。”丁宣跟着念叨。
丁宣真正生日不在冬天，正日子连萧也不当回事儿，老妈记着给他过就行，连萧只按丁宣到他们家日子算。
“去年就没好好过，今年
年乱七八糟，等到时候
带你去买蛋糕，买个跟你样大。”连萧随口说着逗小孩话，掏钥匙开门。
丁宣不在乎什
生不生日，以前连萧也是稀马哈没怎上过心，他连自己生日都不讲究，家人全是老妈张罗。
丁宣长相特秀气，他眼神儿能聚焦时候特别亮堂，黑白分明，谁看都喜欢。
连萧最爱看他盯着自己模样，嘴角立马就勾上去。
“干嘛。”他跟上去。
丁宣手牵着他，另只手往灯泡上指，又喊声“连萧”，眼睛忽闪好几下咕哝出句：“小虫。”
天热时候路灯底下会扑扇很多小飞虫，这会儿眼瞅着都快元旦，哪来小虫。
瞪地看他。
“吐。”连萧又指指他嘴，朝纸篓做个“呸”口型，“想吃去给你买。”
丁宣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但是连萧动作他看懂，又裹两下奶糖，他低头“呸”进纸篓里。
“懂事儿。”连萧满意，歪头在丁宣鼻尖上轻轻磕口，“穿衣服，下楼给你买好吃。”
丁宣顺势把胳膊抬，捞着连萧脖子贴贴他脸，又腻乎好几下。
但是今年被丁宣姑姑趟趟闹心，闹得他都快有危机感，下意识就把跟丁宣有关节日都往脑子里刻。
进家门，厨房抽油烟机动静开得贼大。
门口鞋柜上放着老
连萧顺着他手势往上看，才发现是下雪，不大，小盐粒，都落不到地上，刚才下楼时候还没有，估计就是刚刚才下。
“不是小虫，下雪。”连萧攥着丁宣手块儿塞兜里，陪他眯眼看会儿，又踢踢丁宣，“回家，齁冷。”
牵着丁宣进楼道，连萧又往回望眼。
这是今年第场雪，看这架势也不知道能不能下得起来。连萧直觉得冬天就得下雪才算是入冬，入冬，年末味儿才算接近。
冬天对他们家来说也意味着很多事儿。
连萧给丁宣买吃，直就有点儿大手大脚毛病。
丁宣不会要，连萧回回带他去小超市，都是扫着丁宣眼神儿，他往什东西上多看两眼，连萧就直接抓把。
现在丁宣也挺大，本来就不搀嘴，现在吃零食吃得更少，连萧也还是改不掉这习惯。简直就跟个爱好似，只要瞄见丁宣看什，他就愿意买，花钱都不带心疼。
从小超市拎着兜零嘴儿出来，连萧跟在丁宣后面，两手往兜里揣，零食袋子就挂在手脖上，走两步就抬抬腿踢下丁宣，零食袋子也随着他动作晃荡。
“连萧。”丁宣不管被怎折腾都不生气，走到小区前路口路灯底下，他停住脚扭头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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