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也没干嘛,他天天在家里从来就没什正事。
在屋里没头没脑地绕两圈,连萧听着他脚步声,人都听得有点儿迷糊,脚步声终于停。
与此同时,在他脑袋后面,传来道细细轻轻呼吸。
连萧等两秒,微微偏回脑袋往后看,丁宣就站在床沿边,以个别别扭扭姿势弯着腰,跟他枕在起,嘴角还挂着被他拧出来红印子。
,往被窝里躺——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发烧难免带上心理作用,晕劲儿还真上来。
刚晚上七点来钟,新闻联播都没放完,他闭眼听着门缝外漏进来电视声,脑子里轻飘飘,想着刚才被他又凶又掐,还傻愣愣丁宣。
连萧有些烦躁地翻个身。
他发现比起丁宣发起疯来又喊又叫,他现在越来越遭不住反而是丁宣犯傻时候。
丁宣傻他就难受,还是那种说不上来难受,像恨铁不成钢,偏偏这恨铁里还带着让人心烦自责。
老吓唬丁宣干嘛呢。
他能知道什。
闭着眼正晕着,房门传来轻轻“吱呀”声,有人推门进来。
这小动静,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丁宣。
连萧没动,想到刚才丁宣想看他又不敢好好看模样,他心里还闹着,数着半拉耳朵听丁宣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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