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孩子是不聪明，跟别
小孩比起来可能有点儿缺陷，但们也是来上学，是来接受义务教育。”她语速飞快地说着，在整间办公室注视里，情绪带动着声调不断上扬。
“们孩子也是人啊！”
老妈后面这句话几乎吊着嗓子是喊出来，她激动到脸颊上肌肉都微微颤动着，眼底迅速地泛起猩红。
“哎，连萧妈妈，”有课老师和学生们都出去
，办公室里其
“丁宣上午出点儿情况，”她摸
把丁宣脑袋，看见连萧也在，压低嗓子轻声说，“本来想跟连萧说声，让他请你过来聊聊，中午放学……”
她话没能说完，老妈什
也没说，站起身直接把丁宣书包拉链扯，也不管里面书本笔盒，股脑儿把里面东西全倒在桌子上。
稀里哗啦动静很刺耳，铁制铅笔盒磕在桌沿上又砸落在地上，蜡笔彩笔弹得满地都是，办公室其他老师学生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骤然安静短暂沉默里，丁宣紧紧肩膀，眼珠滴溜溜地扫过满地画笔，只手还在连萧掌心里攥着，弯着腰就想去捡。
连萧抿抿嘴角把他扯回来。
张展开。
他摁着遥控器扭头看看，从他角度看不清老妈完整表情，只看见她耷着眼帘半张侧脸，脸色沉默阴冷到让人心紧地步，原本就偏于单薄下颌骨紧紧绷出凌厉线条。
“丁宣手上也是他们画。”连萧把目光收回来，屈起两条腿踩在椅子边沿上，没攥遥控器那条胳膊在左膝上架着，拇指挨个儿摁过每根手指指关节。
“他以为人家是跟他玩，学着画五角星，纸上那些都是他自己画。”他告诉老妈。
老妈看完桌上连萧抓来那些纸团，转身把将垃圾桶倒扣过来，把里面剩余纸团都捡出来。
“房老师。”老妈直直望着胖老师喊声。
从家里来到办公室，等着胖老师过来整段时间里，老妈直没有表情也没说话，这会儿冷不丁开口，她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激动，甚至有些尖锐，声线都微微颤抖着。
“这……”胖老师拿起团纸条打开看看，愣下，立马拧起眉毛把声音压得更低，“这是哪个学生写，这太过分！”
“房老师。”老妈又喊声，语气更激动。
她猛地搂过丁宣肩头往身前揽，扣在他胳膊上手指尖都用力到有些陷进肉里。
包括丁宣书包里没掏出来那些，她张张全打开看，然后“呼啦”下都扫进丁宣书包里，拉好拉链，扯过旁边正在摸撕不烂丁宣，攥着他手径直往外走。
“跟去学校。”她对连萧说。
胖老师自己孩子跟丁宣差不多大，中午也得回去伺候孩子。
下午正好没她课，来得晚点儿，第节课预备铃声都打响，她才跟另个老师有说有笑地来到办公室。
“丁宣妈妈。”见到坐在办公桌前等她老妈，胖老师神色凛凛，搁下挎包跟她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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