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光歪在连萧他们家椅子里看电视,很配合地举手投降,“有,你俩好得不得。”
丁宣跟连萧腻歪会儿又要画画,连萧现在已经练出来,或者干脆就是被磨出来,丁宣身子往哪儿歪他就能把丁宣目猜个八九不离十。
把他那堆彩笔蜡笔什工具给码好,连萧现在也不随便从哪儿弄张破报纸就给丁宣画,专门放着摞老妈从单位带来草稿纸给丁宣备着。
“发现你对丁宣越来越好。”二光坐没坐相地把膝盖窝架在椅子把手上晃
“可算消。”他在丁宣脸上揉半天,跟去块心病似,感觉看他都比之前顺眼不少。
“不抓?得劲儿?”他戳着丁宣脸逗他。
丁宣被他戳得往后晃晃脑袋,站稳以后用手背蹭蹭脸,看眼连萧,胳膊抬就往他脖子上搂。
“这也就是在家。”连萧这几天对丁宣耐心格外充裕,丁宣要牵手就给他牵,要抱也搂着,“等开学在学校你就不能这赖叽,丑不丑。”
“丑不丑。”丁宣含糊着重复。
漆,转头望着连萧,“普通人家兄弟姐妹,都是互相成全长大,哥哥护着弟弟,姐姐让着妹妹。”
“没有那多理由,也不需要问为什。”老妈说,“这就是‘家’意义,是亲情意义。”
“妈妈永远疼你,你永远是好儿子。”老妈看着他,这应该是老妈对连萧说过最温和也最肉麻话,“妈当然心疼你,但们必须把更多照顾分给宣宣,你能明白吗?”
连萧弄不明白,老妈每次正儿八经跟他聊天,其实他都听得知半解。
但是老妈当年心里烦把老姨得头发给剪,然后到现在想起来都后悔,这种心情莫名且真实地存到他心里,往后好久都没能忘掉。
“丑。”连萧点点头逗他。
丁宣挂在他脖子上又偏偏脸看他眼,脑袋歪,朝连萧脖子窝里又贴下。
连萧连好几天跟丁宣在家赖着,先受不人却成二光。
“你俩有病是不?”他天无聊就朝连萧家跑,从中午吃完饭过来,待就待到傍晚回家吃饭,看连萧跟丁宣赖赖唧唧,看得直咧嘴。
“说谁呢?”连萧就不爱听“有病”这俩字儿,横过眼盯他。
连萧这晚上睡得很快,进被窝灯关,几乎都没多翻腾,胳膊往丁宣背上搭就开始阖眼。
丁宣脸上被油漆糊着那小块,老妈睡前又用热毛巾给他捂着擦好会儿,还是没能彻底弄掉,反而激得那块皮肤发红,丁宣更爱抓。
连萧直睡到半夜,迷迷瞪瞪地还感觉丁宣在举着胳膊抓脸。
他眼都睁不开,把丁宣手扣回被窝里搂着,迷迷瞪瞪感觉到鼻端有淡淡油漆味,丁宣半梦半醒着把脸歪过来,在他鼻梁上蹭蹭。
丁宣脸皮太嫩,那小块油漆在连萧跟老妈天两遍敷热毛巾坚持下,硬是捂小两天才彻底给刮干净,连萧看着他那块皮肤都感觉比之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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