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丁宣张嘴啄
口，她把冰棍儿塞他手里递，又攥攥他
手指让他攥紧。
“吃东西不能乱扔，知道吗宣宣？”老妈耐心地看着他，教他这些所有小孩都明白道理。
“而且这是哥哥给你，哥哥不会给你不好东西，这是哥哥心意，就更不能乱扔。”老妈越过丁宣脑袋又搓搓连萧，继续轻声说。
连萧心大得像个水管，虽然丁宣住在他们家以后，老妈事事都更考虑他，偶尔他也会郁闷，但听老妈这样本正经地帮他说话，他反倒挺害臊，后背都刺挠。
“
也没真怪他。”他用很不在意语气说着，两只脚脖在桌子底下搭在块儿瞎晃。
他“哦”声，打消想跟丁宣那截换下念头。
“宣宣，”老妈没有直接把冰棍儿给丁宣，先捏着小棍冲他晃晃，“这是哥哥专门买给你吃，之前吃过吗？”
丁宣今天不太安定，可能是去学校去，有点儿坐不住。
朝晃动冰棍上看看，老妈手停，他又转开脑袋找连萧，朝他伸手，屁股往下蹭就想下地。
“连萧过来，坐宣宣旁边吃。”老妈扭头朝连萧说，“别汁汁水水滴得满地都是。”
。
“连萧，宣宣爱你。”丁宣被拒绝从来也不会生气，只会叨叨咕咕地赖在连萧身上抱着，遍遍地去够他手，“宣宣爱你。”
“你就会爱，别屁都不会。”连萧耳朵都要生茧，关键也没话可接，他就跟没事找事欺负人似，上手捏捏丁宣胳膊肉。
他俩在屋里闹，老妈拿着冲洗干净冰棍儿回来，看见这幕就“哎呀”声，甩手朝连萧后脖子上来巴掌。
“真烦人你，有点儿男孩样子，当哥哥老较什
劲儿。”她朝连萧手里塞半根冰棍儿，“拿着，哥俩好，好吃人半。”
老妈笑着瞄他眼，继续观察丁宣，目光里带着些连萧看不明白深沉。
丁宣不说话，连萧估计他都不知道
“他今天老要牵。”连萧在丁宣旁边坐下，“黏人。”
“那就牵下呗。”连萧过来，丁宣果然不动，老妈看他俩好玩儿，笑着掰掰连萧手，让他牵着丁宣。
连萧拉拉着脸，说句“他手黏死”，很嫌弃地在丁宣掌心搓把。
然后他坐没坐相地往桌子上歪，枕着另条胳膊，边吃冰棍儿边瞅电视，边分只耳朵听老妈跟丁宣说话。
老妈捏着冰棍儿冲丁宣晃会儿，吸引他注意以后，自己在绿豆冰上咬小下，这才朝丁宣嘴边递。
“丁宣直接拿着吃啊？”连萧正好借坡下驴，攥着棍子问。
他看得明白，冰棍刚才摔在地上，底下半还串着棍儿，上面那轱辘直接摔脱把儿。
现在老妈朝他手里塞是带棍子头，丁宣那个手，让他攥冰棒还不得再扔回？
“宣宣也有小棍。”丁宣还在那张着胳膊，老妈给他掇起来往凳子上坐。
连萧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是前半截，被老妈用根筷子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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