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促之际,他心中只闪过个念头——断
跟刚才叶怀遥反应如出辙,他也以为自己听错,要不就是没理解对。
欧阳松也很“机智”,他先前看见容妄在殿上表现,知道他对叶怀遥用情很深,魔族人嫉妒心又强,怕是不喜欢叶怀遥跟自己睡觉。
因此他没提方才那些对话,反而突然想到个新好主意:
“邶苍魔君,你可不可以给讲讲与明圣上床是个什滋味?越详细越好,也可以画图,只要让看看,什条件随你开!”
容妄终于确定,他没疯,而是欧阳松厌倦这个人世。
没想到交易谈到半,人走。
欧阳松连忙想追。
步子还没迈开,听见有个人在身后问道:“欧阳家主有什事?”
欧阳松转头,发现是容妄。
他不由叹息道:“邶苍魔君,真羡慕你。”
饿可以吃,渴可以喝,为什无聊时候不能交欢快活呢?”
他诚恳地说:“实不相瞒,见你第面就觉得神魂颠倒,简直已经是茶不思饭不想,实在忍不得,你就当帮个忙。”
欧阳松说还挺有理有据:“说白不过就是脱衣裳被捅上几下而已,都是切磋交流,剑锋入肉,跟论剑比武区别不大。让轻点重点都没问题,喜欢什姿势也都由得你,如何?”
他观念中,床笫之间事就是这简单,平时找也多数都是浪荡人,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要将其看这样重。
叶怀遥:“……”
他胸膛起伏,深深吸口气,说道:“好。”
欧阳松有点期待,但看容妄神色不善,又生出几分提防,问道:“当真?”
容妄道:“会烧给你!”
说罢之后,魔气激荡,必败出鞘,必杀之剑携带滔天怒火,向着欧阳松直刺而去!
欧阳松凭借着高明身法在千钧发之际避过,左边半幅衣袖已经为剑气所激,化作分扬碎片。
容妄:“?”
他来找叶怀遥,但没听清两人在说什,看见欧阳松纠缠不休,叶怀遥又似乎急于脱身样子,这才开口帮着把人拦住。
结果欧阳松这句话莫名其妙,把容妄说很是摸不着头脑。
欧阳松怅然道:“费尽心思,只为求日之欢而不得,魔君却能与美人夜夜同榻,肆意怜爱,这是何等福气。”
容妄:“……什?”
他虽然爱看些话本子,但幼承庭训,从小到大绝对是个真君子,愣愣才反应过来欧阳松在说什浑话。
叶怀遥当时脸都有些红,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地说:“欧阳家主留着力气捅、捅别人去吧!告辞!”
叶怀遥说罢之后,拂袖而去。
欧阳松有点着急,他手中还攥着块令牌,是专门用于调动欧阳家遍布各地暗使所用,也是他们最为厉害情报机关。
方才话还没说完,他本来想说两人互相帮助,叶怀遥抚平他欲火,自己把欧阳家暗使令赠予对方,愿意效犬马之劳,帮助叶怀遥调查故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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