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榆笑嘻嘻地说道:“七师兄,你又欺负大师兄。让法圣拿灵力给你冰酒,出门要遭雷劈。”
叶怀遥冲何湛扬道:“小白龙,这有个人敢挤兑明圣,飞上天劈他。”
何湛扬跳起来就像展榆扑过去,展榆笑着将他挡住,作揖认错,几人打闹之间,酒已经冰好,不多时就被师兄弟几人就着点心,喝干二净。
第二天夕阳西下时候,夺宝会终于正式开始。
举行夺宝会地点在城郊五十里外处小楼当中。
燕沉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师弟想吃什?”
叶怀遥道:“十八年多没回玄天楼,那可多。比如松萝雪、烩心卷、明合酥、糖糕……”
随着他说,燕沉从袖中掏出个小荷包往桌上扔,荷包顿时变大,成个乾坤袋,叶怀遥方才所说点心样式全在其中。
叶怀遥原本是在跟燕沉开玩笑,没想到他下山时还真记着把这些小吃都打包份,不由大笑。
他提起自己脚边个小坛子,冲着燕沉扔过去,笑道:“惭愧惭愧,这最后样,请师哥和师弟们罢!”
叶怀遥片刻,给他正正领口,忽然笑下,说道:“长高。”
叶怀遥:“啊?”
何湛扬兴冲冲地说:“大师兄这说,觉得也是!”
他还伸手在叶怀遥脑袋上比比,说道:“真高点,原先到眉毛,现在到脑门。”
叶怀遥这才想起自己今年十八,还是很水嫩枚少年……还在长个子。
酩酊阁财大气粗,这小楼是他们专门为举办夺宝会而建成,十八年才开回,平日里空置不用。
楼面外墙涂料中混合金银磨成粉末,在悬挂在八角上夜明珠照耀下晶莹发亮,宛如无数星光在周围浮动。
层楼柱全部由上好白玉制成,与楼顶琉璃瓦相互辉映,四下更有奇花异草,香气浮
燕沉抬手托住,只觉沉甸甸地颇有分量,紧接着便是扑鼻阵香气。
他道:“冰酥酒?”
叶怀遥道:“不错,不过不够冰。师哥,劳烦你啦。”
冰酥酒是当地名产种灵酒,要急冻之后化开滋味最佳。
这些人当中,唯有燕沉功法是至阴至寒,除他之外,其他人倒也不是做不到凝水成冰,只是火候差点,酒滋味就会差出去很多。
他头仰避开何湛扬爪子,笑骂道:“去你,没规矩。师兄就是回到三岁,也定是比师弟高大魁梧!”
何湛扬听他这样说,不由笑,当真弯腰拱手,行礼道:“是,小弟记下。”
燕沉道:“家里面当然都让着你,明天夺宝会上可还要见不少人呢。到会看,人家师弟都是越长越高,就家这个越长越矮,丢人。”
他把这话说本正经,要不是亲近人,都听不出来是在开玩笑。
叶怀遥笑着回道:“别人家师弟长得高,可能是因为别人家师兄养好。师哥就知道说教,可带什好吃过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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