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楼也有类似规矩,在读书地方,自己不能从里面内设结界,但是——
叶怀遥含笑道:“那也就是说,可以有人在外面设结界?”
陶离铮不答,转头向着赵松阳看过去。
赵松阳听着他两人说话,自己又不好再开口,本来就心中惴惴,接触陶离铮冷峭目光,不由后背上微微生汗,若无其事道:“怎吗?”
陶离铮道:“赵师兄,打和大哥没出生时候,你就进陶家,这多年下来,直深得父亲母亲信任,府中巡逻护卫之事都由你负责。后来大哥身体日渐衰败,记得更是师兄亲自在外护持——没错吧?”
忘,这位还是个金尊玉贵说不得。
陶离铮不耐烦地说:“赵师兄,你既然提不出来什有建树意见,就先不要说话。”
他说罢不再理会赵松阳,转头问旁边同样听呆逐霜:“你和大哥每月同房几次,还不老实说来?”
这问题当众问出来或许有些尴尬,但目前谁也顾不上那些,逐霜说道:“开始,几乎每天都……不过新婚大约十来天之后,夫君就说府中事务繁多,隔三差五就会夜宿书房。”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明白,表情由开始迷惘变得黯然:“因为府里并无其他侍妾,而且除此之外,他对直热情如初,体贴备至,也没有多想……难道、难道……”
单。
——她只是真喜欢陶离纵这个人而已。
因为喜欢是这个人,所以许愿之后付出代价也是这个人。陶离纵要陪,可不止逐霜个啊。
由此可见,整件事情就应该是,有求者向某位邪神或者什其他东西许下心愿,邪神在满足他们心愿同时,要收取他们得到部分东西作为回报。
旦因为外力干预,愿望最终落空,受到惩罚也不是帮助他们实现心愿邪神,反倒是许愿者失去利用价值,不能再给出供奉,所以会甚至癫狂而死。
赵松阳
逐霜抬起头来,看着昏迷不醒陶离纵,大声说:“但这怎可能?如果他每夜是在书房里面和其他人私会,外面有守夜小厮,还有看守护卫,焉能不知?”
陶家上上下下,就连婢女都有些微薄灵力,陶离纵书房里面但凡有点动静,次两次可能会被外面守卫忽略,但若是夜夜如此,绝对不会无人察觉。
陶离铮脸色已经变得不太好看:“后来大哥昏迷不醒,母亲曾经几次盘问过下人,是否发现异常情况,也没有人提及过。”
叶怀遥道:“会否是令兄在书房里设下结界?”
陶离铮沉声道:“陶家家规,在书房是读书清修地方,没有不可示之于人事情,所以不能私设结界。”
这整件事情离奇曲折,简直是闻所未闻。
陶离铮听叶怀遥简略说下来,心中惊疑非常,但又不得不信。
赵松阳道:“这简直是派……”
“胡言”两个字没说出来,便听展榆在外面咳嗽声。
赵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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