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信山惊讶道:“你说什?七、七师伯?”
他放低声音,压抑着激动凑近陈丞问道:“你怎知道?确定吗?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尊长呢!只远远看到过法圣回,还是在四年前时候。”
陈丞笑道:“明圣行迹飘忽,后来又十八年未曾回来,是不大好见。但看师尊表情是没差,以前没出事时候,他每回提起明圣就是这样,明明很高兴,偏要假装特别嫌弃。”
戚信山道:“可是,明圣……真会写帕子假装姑娘戏弄人,还往楼下丢栗子吗?”
“……”
他摊开手瞧,掌心里躺着枚糖炒栗子。
这天底下有哪个姑娘甚至男子,会拿糖炒栗子吸引意中人注意力?
也就某个吃货……
展榆唇角抽,瞬间明白那个“对自己心存爱慕且武功高强”神秘女子是何方神圣。
他眼中立刻浮出笑意,随即又清清嗓子,故意把脸板起来,反手将栗子收进衣袖中,又拿起桌上手帕糖藕,站起身来。
帕展开。
在三人屏息凝神地注视下,里面糖藕和胭脂字出现在眼前。
“……”
陈丞惊道:“师尊,这是有姑娘……看上您!”
展榆瞥他眼道:“那又如何?你觉得有人看上为师,是件很值得惊讶事吗?”
陈丞道:“你懂什!明圣性情就是这样平易近人,幽默潇洒!”
戚信山:“那可……怎回事!”
正当这时,阵阴风横扫而过,周围烛火齐齐熄灭,四下惊呼声片,所有人都陷入黑暗当中。
在这个时间点上,展榆正要跑到楼上,容妄在急急往花盛芳赶回,叶怀遥则第时间站起身来,迅速而无声地闪到门后。
他侧耳倾听片刻,感到外面似乎隐隐传来些许不
戚信山犹自不解状况:“展师伯?”
“刚回来才几天,居然又跑到这里来胡闹。”
展榆喜气洋洋地骂句,转身吩咐道:“你们两个在这等着,去把捣乱混球抓下来。”
他说完之后,便快步向着楼上走去,弄得戚信山满头雾水,冲陈丞说道:“陈师兄,师伯怎被栗子打还这样开心,不会真是他什意中人罢。”
陈丞到底是亲徒弟,看见展榆神情,心念转,也意识到什,满脸喜色地拍上戚信山肩膀:“今天是咱们两个走运,如果没猜错话,楼上应该是明圣!”
陈丞:“呃……徒儿并无此意,只是觉得这位姑娘还是婆婆,武功也未免太高强。”
他这说,戚信山也担心,脱口道:“是啊,对方要是瞧上师伯,硬要抢人,咱们拦不住怎办?”
“滚蛋。”展榆气笑,骂道,“两个臭小子,讨打是不是?在你们两个眼里,就那——不中用?”
他说道最后三字“不中用”时候,就听闻耳畔又有破空之声传来。
这回比上回动静大些,展榆手上还戴着专门用来隔绝暗器毒性手套,顺势抄,将东西稳稳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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