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香倾着头,对再次展开与测验题搏斗玲人说:
「是吗?」
「是。」
「那们『鸣濑是朝摫男仆』之说怎办?」
「谁管妳啊!说什男仆!?般会做更正常连结吧!妳那是什另类连结方式!」
听到玲人喃喃地说道,朋香突然停止假哭。
「是吗?倒觉得她跟平常样呢。」
「隐约有这种感觉,就只是突然觉得啦。」
今天玲人直专心做着测验题,所以不敢确定,不过她看起来真是这样。与同学在起怜,扮演着跟平常样文静朝摫怜,但除此之外时间,看起来有点消沉。
「可能是想太多。」
「这妳绝对不可能。」
「嗯,也这认为。」
和彦与孝佑立刻否定道。
「哇,好过分哦!受伤哭给你们看!呜哇」
「妳哭发音会不会太清楚啊?而且还哭得没有抑扬顿挫。」
「你给听清楚!不管有没有写完,六点都要来找报到!」
目送着离去柴村,玲人垂头丧气。
「写不完」
「喂!你快写啦!不然没办法打篮球耶!少你,人数就不够啦!」
「别闹,不可能写得完。」
到晚上六点,记得在六点前交给哦!」
「要是写不完呢?」
「说过吧?这学期你英文成绩就是『1』对,光是这样对你应该也没什帮助。如果你今天写不完,这学期每堂课都会点你上台。」
「啥米!?惩罚怎又增加!你干嘛像鬼样直加重刑罚啊!?」
「这样才能激发你潜力呀!」
「难道你不觉
「又来!身为男仆你,既然会这说,那应该就是那样吧?」
「妳又要扯到这个啊?妳倒是说说看,为何会跟朝摫扯上关系!」
「跟朝摫同学最要好不就是你吗?球技大会时也是,朝摫同学跟你说话,以及跟们说话是完全不同。该说是开朗?还是充满活力?」
他很想告诉他们「她只是脱披在身上羊皮」。
「得先声明下,其实她很讨厌。」
「呜哇」
「妳够没有!?」
「呜哇!!」
伴随着朋香假哭背景音乐,玲人回头往后面看,好像看到怜模糊背影。
「今天朝摫好像没什精神。」
尽管和彦催促着他,但不可能做到事情就是不可能。
「啊,朝摫同学,拜拜」
朋香对准备从后门离开怜挥手。怜什话也没说,只是轻轻地跟她点下头。
目送朝摫离开朋香叹口气说:
「朝摫同学那文静,真是令人羡慕。该怎说呢淑女?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就算次也好,也好想跟她样哦!」
柴村咧嘴笑。那笑容明显包含着嗜虐意味。
「柴村肯定是个S」
对于朋香再次喃喃自语,孝佑与和彦也颔首表示赞同。
「等等!你饶吧!以后会用功念书,求你别这残酷!」
柴村无视于玲人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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