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勒得很僵,动胳膊前秒他还在给自己做情绪,想通过肢体语言,给苟小河传递种“不得不这样”信息。
周末早上,公交车里最不缺就是人。
他们要坐那路车远远开过来,还隔着个红灯,就能看见车窗里黑压压片,全是人头。
“不挤?”边桥靠在站台柱子上,看着苟小河。
“这也太多。”车靠近,别说边桥,苟小河看着都难受,犹犹豫豫地问边桥,“要不咱们去坐地铁?”
“现在后悔?想得美。”边桥冷笑声,捉着苟小河后背直接上车。
苟小河半夜睡不着时候,在淘宝上看好几个花盆,这种不急着用小东西从网上慢慢挑就行,还更便宜。
但是边桥主动要带他去买花盆,苟小河还是很高兴,这证明边桥也很在意他们心诚树。
他也不困,从下床洗漱到换衣服出门,十分钟就麻溜完事儿。
“咱们直接去花鸟市场?”他走路都带蹦儿,兴致勃勃地跟边桥盘算,“还是先吃早饭再去?反正今天没什事,们可以慢慢逛。”
“你饿?”边桥问他。
晚上他在边桥屋里磨磨蹭蹭,都过零点,才被边桥用眼神赶走。
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间,上床他也睡不着,心里直蹦,大脑深处活跃着莫名兴奋,老忍不住想边桥在干嘛,是不是已经开始。
胡思乱想大半宿,好不容易困劲儿上来,身边没人感觉十分奇怪,他半睡半醒间老想往边桥旁边挤,总是摸个空又猛地清醒。
烙大饼似翻腾到后半夜,他才渐渐睡踏实。
晚上不睡后果就是白天不醒。
公交开过两站路后,俩人肉贴肉地挤在后门与扶手间空隙里,谁都不明白到底为什非要挤这个车。
“你朝这儿靠靠。”
苟小河被边桥推在靠里位置,面前就是车窗。他知道边桥不喜欢被陌生人贴着,拽着他胳膊往里扯,想跟他换个位置。
“别动。”边桥不耐烦地拍开他。
他手抓着吊环,另只手实在没得放,调整好几回角度,总能碰上别人,干脆往苟小河腰上勒。
苟小河感受感受:“好像有点。”
边桥就没再多问,出巷口直接带他去吃早饭。
按照边桥习惯,吃完饭他是打算叫个车直奔花鸟市场,苟小河没让,嫌路远太贵,非要拉着边桥去坐公交车。
“挤死。”边桥想想就头疼。
“没事,坐几站就不挤,给你抢座儿。”苟小河不怕挤,拽着边桥把他往公交站扯。
苟小河第二天是被边桥给拽起来,同时拽开还有窗帘,早晨□□点钟阳光没遮没拦地洒床,刺得他睁不开眼。
“干嘛?”苟小河靠在床头愣会儿,皱着脸问边桥。
“起来。”边桥倒是神清气爽,估计早上刚洗个澡,带着沐浴露气息,站在床边弹苟小河脑门。
“困。”苟小河顺势往他身上歪。
“花盆。”边桥把他推开,“昨天喊着要,今天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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