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闹起来,苟小河认认真真把他和边桥头发系起,用卖家送红布条包好埋土里,高高兴兴捧去浇水。
边桥全程沉默着看他做完这切,站起来轻轻踢脚快递盒子,嘴角又勾勾。
虽然进门生日惊喜弄得稀里哗啦,晚饭他们还是吃得很热闹。
唯槽点是七彩蘑菇蛋糕房蛋糕,做得挺大,料也不少,就是让人十分费解。
“长这大,真第次见到,不放草莓放圣女果蛋糕。”雪糕姐真要无语疯。
苟小河对这片小叶子十分宝贝,他蹲在地上捯饬半天,先小心翼翼倒上半盆土,把木疙瘩插进去,然后护着叶子朝边桥伸手:“给根你头发。”
边桥跟他面对面也蹲下来,以为自己没听清:“头发?”
“这是心诚树,把你头发和头发系起埋土里,在心里默念对对方愿望,只要它开花,愿望就都能成真。”苟小河跟他解释,伸手先拔根自己。
边桥沉默着看会儿他,再看看心诚树,什也没说,稍微低低头:“拔吧。”
雪糕姐在旁边人都看呆,指指花盆:“这不之前网红树吗?你怎买这个啊,早就被测评辟……”
福里高低包含些许贬义。”江潮说。
“何止,”崔洋跟着接话,“起码具有诅咒成分。”
“就你俩不爱看实话是吧?”任鹏飞条胳膊个,勒他俩脖子,几个人全倒在沙发里。
雪糕姐使劲朝旁他们躲:“离远点!”
他们对于给边桥过生日也很热心,很积极,但好朋友之间对这些仪式并不追求完美,就算弄个稀里糊涂,群人也开开心心。
“凑合吃吧。”任鹏飞他们都习惯,“苟小河订蛋糕,舍得抹奶油就不错,要求那高。”
“不好吃吗?”苟小河不懂圣女果有什不好,捧着盘子吃得香喷喷。
雪糕姐看着他深吸口气,忍不住对圣女果蛋糕许下心愿:“愿们未来都是有钱人,都能吃得上草莓蛋糕。”
“同上。”江潮点点头,任鹏飞和崔洋表示附议。
“今天是边桥生日!”苟小河赶紧挥胳膊打断他们,扭头催边桥,“你赶紧再许遍。”
她话都没说完,江潮伸腿踩她脚。
“江潮!”雪糕姐“嘶”声,人都要疯。
“哟,踩错人。”江潮笑着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想踩任鹏飞。”
“干嘛?”任鹏飞去厨房拿饮料,出来就瞪他俩。
“你什也不干都招踩。”崔洋上去就踩他。
边桥也不在意这些,虽然有点儿尴尬,不过每个人心意他都明白。
微微笑下,他去看苟小河开盒子。
苟小河大浪淘沙,纠结至少星期,最后给边桥选择礼物,是盆小盆栽。
花盆倒是挺精致,小小,店家还包专门泥土。
就是那根“栽”不知道是什植物,黑黢黢节木头疙瘩,枝头就小片绿叶子,边桥怎看也没看出生机盎然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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