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边桥出来遛狗也跟在家似,不爱说话。
小区公园有块专门给宠物玩草坪,狗小盒也有自己狗朋友,苟小河拉着它
虽然边桥不喜欢他,总生气,还会揍他,村里别小孩都不喜欢边桥,可在苟小河心里,边桥就是很好。
挤在农村小床上共同度过那六年,他早就养成习惯——自己就是边桥,边桥多出来东西,也可以是自己。
跑两步,见边桥继续套狗绳没再来抓他,苟小河又挪回去,在他旁边蹲下。
“边桥。”他把下巴垫在膝盖上,歪头瞅着边桥。
边桥扫他眼,苟小河就弯着眼睛乐,在他手背上轻轻挠挠。
边桥皱皱眉,烦躁地松开手。
苟小河整好裤子,偷偷看看边桥表情,欠嗖嗖再去贴着他:“别生气,你小时候不也穿过?”
边桥眼皮动,他又笑着往外跑。
不是苟小河非要撩这个欠,实在是在他心里,对边桥亲密已经到没有界限程度。
农村家庭很少有独生子女,苟小河记得很小时候,轰轰烈烈地闹过“抓二胎”,胡圆妈就被罚过,但后来胡圆还是多个小妹。
说完这句话,苟小河连指纹都顾不上录,转身就朝屋里跑。
没等跑出去两步,他后腰紧,果然被边桥连着内裤带外裤,从身后把攥住。
“错错!”
苟小河就知道边桥要跟他动手,他挨边桥揍可太有经验,边躲边讨饶。
不过嘴上虽然道歉道得飞快,实际他整个人都笑得不行,反手去揪边桥手,试图拯救自己裤子。
“你内裤还有红色呢?”
边桥正要甩手动作僵,苟小河已经捞起狗绳,哈哈笑着跑出门。
“那是本命年送!”边桥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句。
遛狗很有意思,他们不用走远,小区那多绿化就够逛。
苟小河要牵着绳,边桥随他便,正好省事儿。
整个苟家村,他是少有独苗。
小孩子孤独感很有限。苟小河性格好,白天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姥姥放羊样养他,他就真像头羊羔,满村跑着到处玩。
但是每到夜幕降临,别人家小孩三两结伴离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个人踩着夕阳下自己影子往家走,空荡荡院子里只有他和姥姥作伴,也能感知到几分说不来情绪。
直到边桥出现。
苟小河是真喜欢边桥,第眼就喜欢。
苟小河今天穿是条休闲裤,松紧,没有扣腰带。他人又瘦,腰上不挂肉,裤子扯就扯开条大缝。
边桥顺着他半拉屁股往里瞄眼,还真瞅见条眼熟内裤边。
那股无奈无语夹杂着恼火心情,瞬间又上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边桥薅着苟小河裤腰,猛地又抻把。
“疼,疼,勒着。”苟小河被拽得蹦,顺着边桥力气小心挣扎,“那不是你把衣服都扔垃圾桶吗?又没带新,总不能捡起来再穿,你又要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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