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烟花在心头闪过,童隽抬起手,凑近火焰,咬着牙将绳子烧断。
这件事想象中很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并不容易。绳子本身就是特制,很粗,又密密实实缠好几圈,童隽费半天劲只烤焦外层,手上倒是被烧起几个血泡。
他开始还有点缩手缩脚,但看绳子不断,衣服却快要烧完,硬是急出身汗,再也顾不得什怕火不怕火,几乎恨不得直接把手按进去,哪怕是烤熟都认。
由于下面就是水泥地,没有其他可燃烧物,衣服烧干净之后火焰就自己熄灭。
童隽咬着牙用双手将绳子烧焦部分
童隽道:“快拿好,不和别人说,给根烟抽就行,这干待着真是耗得慌。”
华子东西到手,哪还想搭理他,本打算拿着就走,被童隽提醒才想到,他要是跟别人提这件事,那自己肯定就不能把东西独吞。
想到这里,华子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道:“成,没问题。”
他把童隽身上衣兜都摸遍,又翻出点零钱,也股脑塞进自己兜里,给童隽递根烟点上。
烟这东西童隽只在拍戏时候接触过两次,华子给又不是什好货,他被呛差点当场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忍住,还得假装挺陶醉。
张床都没有,真待不下去。”
他刚才听几个人说话,华子刚泡上个发廊小姐,是被人从床上硬拉起来干活,非常不情不愿。
童隽这说,顿时激起他同感,忍不住接句:“那就跟郑哥说,跟你老爹说句话,多催催他。老子也不愿意陪你耗着。”
童隽神神秘秘地凑近,低声道:“也就是说他现在不在?”
他问出这个问题,华子立刻目露凶光,警惕地看着他。
华子盯他会,害怕自己在这里面耽搁太久被人怀疑,见童隽没什举动,便出去,边走还忍不住边摸兜。
好像赚笔,他得出去好好研究下,这表能卖个什价!
童隽听着华子从外面把门锁上,没动。他坐在地上,慢慢等着那支烟快要燃烧完,外面没有其他动静,这才迅速转身,将烟头吐在他捡那件破衣服上面。
点微薄火星加上酒精,火焰瞬间就燃烧起来。
橙红色火苗在他眼前跃动,连那温度都能清晰地感觉到,童隽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逃开,但他克制住这种想法。
童隽却好像个标准傻缺富二代样,根本看不出别人眼色,小声道:“大哥,你有烟吗?能不能给来根,憋死。上衣兜里还有块表,你拿去。”
这块表还是他前天出门时候戴着,后来吃饭不方便,就摘下来放到大衣兜里。
郑安秋不会惦记他身上这点财物,而别人根本就没有接触他机会,表就留下来。
华子将信将疑地摸,果然掏块表出来,他本来想说块破表能值多少钱,低头看,就被上面金光和钻闪瞎眼。
华子不自觉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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