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跟刺猬说着话,童磊风风火火地下楼来,经过沙发时候顺手拍下童隽脑袋,问道:“和谁说话呢?”
童隽面不改色:“发微信。你要干什?”
这几天没有阿姨收拾,家里乱不行,童磊满客厅地找文件,东份西份地收拾起来,说道:“警察叔叔要找谈话,哥如果回不来,好好照顾你嫂子。”
童隽道:“嫂子是你篮球鞋还是白金号?”
童磊道:“个正房个小妾,哥疼你,都归你。”
镜面上出现无数道裂缝,然后整个碎开,里面人影走出来,重重地拥抱他:“继续往前跑吧。让看看。”
失重感觉骤然传来,童隽睁开眼睛,眼前光线极为刺目,太阳已经升很高,连窗帘都挡不住那金灿灿晨曦透进来。
他用手臂挡在眼睛上,过片刻,坐起身来,捞起手机看,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童隽去洗个漱,这才觉得整个人清醒不少,他穿着睡衣下楼,发现童海生早就吃完早饭去公司,便拿块肉松面包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咬口。
小刺猬从沙发垫旁边钻出来,趴在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个人,除脚下土地,更远空间被浓稠黑雾包裹住,童隽明明知道这是梦,但无论怎样,都仿佛难以冲破这座黑暗牢笼。
前方忽然升起道光,郑安秋从他身后追来,他本能向着光芒发出方向跑去,却撞在什冰凉东西上面。
童隽抬起头,发现是面镜子,镜子里映出同他模样身影,正伸出手,用指尖触碰他脸。
“郑安秋已经不在后面。”镜子里人说。
“是你吗?”童隽问,“这具身体原主?”
“哦……”童隽道,“嫂子要是问,你哥到底怎,为什不踩也
童隽顺手扯点肉松喂它,小刺猬便用两只小爪子抱着,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童隽道:“刺猬兄,家过五天年,没人长胖,就你光吃不干活,成刺猬球哈。”
小刺猬在沙发上原地转圈,又绕着童隽转大圈,看看他面包,回来继续吃肉松。
它意思是,体型比你小多,点都不胖,你吃那大面包,但是只吃小点。
童隽弹它鼻子下:“成,你还挺有志向,那你加油吃,回头喝点高乐高,争取早点长得跟边大。”
跟梦境同样朦胧昏黄光线之下,对方注视着他:“从来就没有原主,不是你吗?”
他抬手敲敲面前玻璃,手指关节叩击出清脆响声:“个被命运困在这里你。”
童隽随着他动作同样抬起手来,也将手掌贴在冰凉镜面上:“可能咱们都是样吧。”
“从出生开始就无所有不被喜欢,或是拥有切又全部失去,生活中总有些这样那样经历想击倒们。”
镜子里人说:“在期待,个没有受到命运和标签定义自己,可以获得不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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