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丽这下午直头疼,对裴亚辉话半听不听,听到他最后句,才顿时警觉,连忙说道:“你别招惹他。还不长记性吗?你爸都在他那吃亏,你还要上赶着找不痛快!”
裴亚辉道:“那就搞童隽。凭什啊,还忍他辈子不成?”
本来原拓从小跟着他那个被扫地出门妈生活,是个无所有穷小子,而他占着长房长孙名头,受尽宠爱长大,两人位置天差地别。
但自从原拓回来,他身世受到争议不说,还对对方压得死死,到哪里都免不被人议论几句。
裴亚辉简直连很多好友聚会都不想出门参加,更不用提和原
李欣丽有刹那茫然,她嫁进裴家,本来以为自己往后便注定锦衣玉食,高高在上,怎半辈子过去,反倒活成这幅模样?
之前刚刚因为听说郑安秋发生意外而松口气,现在李欣丽反倒得祈祷郑安秋平安无事,要死最起码也滚回来解决这些债务再死!
惶惶然地琢磨着,不知道过多久,裴洋和裴亚辉回来。
裴洋是贯不搭理她,倒是裴亚辉来李欣丽房间里看眼,见她天没黑就拉窗帘在床上躺着,吓跳:“妈,你这是怎?病?”
李欣丽勉强道:“有点头晕,没事。你们吃完饭,人都走吗?”
倒让原拓挑挑眉峰,盯着她道:“你敢说引导裴洋怀疑不是他亲生儿子这件事,你没份吗?”
李欣丽道:“反正解释什你也不信,随便你怎想吧。”
原拓冷冷地盯着她,李欣丽不敢再说话,后背不由向后靠在车身上,感到股油然而生畏惧。
只见原拓嘲讽笑,整下衣服,扬长而去。
经过这出,李欣丽再也没有心思去惦记着自己不能回去过小年事。
“原拓没走,被爷爷单独留下,不知道要说什。”
裴亚辉提起这件事就来气,在李欣丽床边椅子上坐下,愤愤地说:
“真不明白,爷爷是老糊涂吗?怎就那待见他呢!就原拓那天天好像谁欠他万八千样子,看见就想踹两脚好吗!”
说真心话,李欣丽也想。
裴亚辉又道:“还有更倒霉,这次舅舅投资那片子不是被邀请去tv节吗,原拓也要去,估计是想讨好他那对象。靠,真不想在外面场合碰见他,晦气死。非得想办法搞他不可。”
她心神不宁地回到家里,将原拓话在心里过遍又遍,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她无法判断原拓究竟知道多少,但肯定不是全部,不然自己现在就已经完蛋。
但有句话对方说没错,事情发展到这样地步,她根本就是被牢牢套在张网子当中,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所以即便知道原拓可能解什,她也改变不任何。
当年原笑娟事是她做,她越来越掩盖不住,郑安秋那笔债务眼看也要找上门来,她也更是想不出办法来躲避,只能在惶恐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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