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朋友真是够意思呀。
童海生小声跟童磊说:“你看原拓都快要被隽隽给挤到地上去,咱们把那张床抬过来,并在块让他们睡。”
父子两人合力把旁边病床搬到原拓旁边,这样就确保他即使翻身也不会从床上掉下来。
童海生轻轻摸摸童隽头发,又碰碰他脚上绷带,叹口气:“这个傻小子。”
他们刚才进住院部问病房位置时候,旁边正好是火中那位老人家属。
童隽道:“那你也躺着歇会。”
他住是单独病房,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完全够躺。
但原拓却总是忐忑,生怕离童隽稍远点,眼前切就成假,于是不愿远离,脱鞋侧着躺在他身边。
病床很窄,两个男孩子挤在上面,离很近。
他们刚刚认识不久时候,就曾经在原拓家里那张小床上起睡过个晚上,但那时心情,来远远不像现在这样紧张、忐忑、喜乐。
觉得十分喜悦,看着原拓笑这样高兴,他唇角也不知不觉扬起来。
有些决定作出之前都是百般纠结犹豫,但如今确定自己心意,便多少困难险阻都算不上什。
原拓只觉得满肚子话想说,真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值班护士进来给童隽拔输液针头,他才反应过来,恋恋不舍地让开位置,眼睛依旧看着童隽。
童隽笑道:“你别发愣,手机呢?得给爸和哥打个电话。”
三四十岁汉子哭眼睛都红,听说他们是童隽亲人,又是感激涕零地好通
童隽两边手臂都有伤,只能平躺,原拓为节省空间,就得侧着。
他本来以为这样难受姿势会让自己睡不着觉,结果握着童隽手,躺在他身边,困意就那不知不觉地袭来,两人都睡着。
等到童海生和童磊连夜赶到医院时候,看到就是两个小伙子挤在同张床上睡觉场景。
童海生看看儿子,见童隽胳膊和手脚上都缠着绷带,但其他地方应该是没什大碍,路上悬着心这才放下来。
他都快心疼死,直到这个时候看见童隽睡得很好,远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惊惧慌乱,这才稍稍欣慰,也很感谢原拓在这里陪着儿子。
这个时候童海生和童磊已经快要到京城,听到童隽声音,两人才算是稍稍放心些,说是大约得半夜才能赶到市里。
童隽说:“是真没事,那你们去酒店好好休息,明早再来就行。”
他把电话挂,又跟原拓说:“天都黑,要不叫司机过来,也接你回宿舍吧?这边休息不好。爸和哥都快来,本来就没受什伤,医院不留人也没问题。”
原拓好不容易思念成真,根本刻都不愿意离开童隽,更不用提他也放心不下对方身上伤,摇摇头。
原拓道:“已经请假,今晚还是留在医院吧。周末高速上堵厉害,你爸爸和哥哥也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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