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还有来看考场
学生没走，夏良先垂眼看看自己手，又看着柳小满，也握握他：“知道。”
“
……”柳小满还想说什
，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
眼旁边。
夏良知道他顾虑多，想把手先松开，刚
抽手，柳小满又把他攥住。
“你等吧，等考完。”柳小满还是开口。
他耳朵很红，这些动作，这些话，这个环境，都需要他支付很大勇气，但他坚持着没松手，很认真地望着夏良：“定等啊。”
夏良给他批卷子，33道单选错2道，124分。
“你是不是给放水？”柳小满拿着卷子重新对。
“嫌少？”夏良把答案支在他眼前让他自己看，“本来你上限就是错5道，是不是飘。”
“那就是这个卷子简单。”柳小满嘴上这说着，眼睛里光芒却藏不住，嘴角个劲儿地往上翘。
“这就是你该有水平。”夏良往前倾倾，在柳小满额头上碰下，站起来准备走。
”王朝拍拍他肩，跟余首块冲他比个心。
“这是让死在家门口好吧？”李猛非常郁闷。
柳小满出校门还直在笑，不是笑李猛要死在家门口，是在这刻无比鲜明地感到夏良所说“踏实”。
真踏实。
不论六十六个人还是三万个人，夏良真与他同在。
夏良看他半天，窗外光线从他身后照进来，落在柳小满眼睛里，很亮，前所未有亮，也是本就该属于他眼睛里光芒。
“啊。”夏良笑。
他在柳小满眼睛上轻轻抹把：“等着呢。”
直等着呢。
“夏良。”柳小满突然拉下他手，坐在位子上没动。
“地位变，也不喊良哥。”夏良靠着桌子叹口气。
“良哥，现在不紧张。”柳小满又说。
“哦，好，那你保持，”夏良想笑，“别明天玩儿真又怂就行。”
“说真。”柳小满在他手上握下。
而当第二天他们去看考场，发现柳小满所在考场就是夏良在十四中班级，甚至连座位都在夏良曾经座位旁边时，他跑去教室门口和楼考场分布牌确认两遍，半天才敢相信自己不是走错，也没拿错准考证。
“不可能吧？”柳小满瞪着夏良快说不出话。
夏良跟他对着瞪半天，又块儿开始笑。
“幸好考号不是这儿，”他在柳小满旁边坐下，拍拍自己坐年多桌椅，“不然就要报警。”
柳小满按照郭大嗓子提给他们建议，在这张桌子上按照高考标准做套文综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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