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没有表情地跟他对
“那个吧。”他看
半天也没选出称心
，怎
看都没有大章鱼顺眼，就随便指个离出货口最近丑向日葵。
夏良看
眼，攥上手柄。
柳小满握住另外根，他很专注地配合着夏良角度，这次比上次有经验，很快就定好位。
“快拍！”他不敢乱动，头也没回地对夏良说。
夏良目光重新从操控手挪到镜子里柳小满脸上，现在柳小满很专注，眼睛里亮晶晶，盯着他向日葵。
“现在？”柳小满看看时间，刚过八点，应该也来得及。
“嗯。”夏良说走就走，站起来拉着他去换衣服。
他们去还是上次李猛过生日唱歌那家商场，从这里过去要比从家去近得多，从民宿出门到走进商场大门，共只用不到二十分钟。
这个时间果然还很热闹，买东西人不多，大多是吃饭和看电影。
柳小满还是第次在晚上来商场，他最近没有心情出门，去哪都是脚步匆匆，这会儿突然来晃圈，看着身边往来惬意人群，觉出些恍如隔世轻松。
”柳小满又喊他声，“你直在这儿不回家，真没事儿？”
“没事儿。”夏良亲亲他脖子，把他放开。
“你要是有心事，得告诉
。”柳小满认真地看着他。
他想逗夏良开心，像平时夏良逗他那样。想想，他搓搓夏良胳膊，又说：“你告诉才好疼疼你。”
“疼疼？”夏良果然笑。
确定钮拍下去后，机械手伴着音乐“吱吱嘎嘎”地开始伸展。
“柳小满。”夏良听见自己声音裹在其中，明明很沙哑，传递到耳朵里却是可恶清晰。
柳小满还在盯着下降机械手，听见夏良喊他，嘴角卧着点儿期待笑意，也从镜子里望向夏良。
“要转学。”夏良看着他。
柳小满没反应过来，愣愣，持续地盯着夏良。
找到那个阻碍着电梯口巨大抓娃娃机，柳小满看着它就没忍住笑起来。
“就因为它挡着，这个口人还是这少。”他过去在机子上拍拍，扭头对夏良说。
夏良目光直追在柳小满身上，很沉默，目光对上才勾下嘴角，过去扫下码。
“想要哪个。”他像上次样，站在柳小满身后，望着娃娃机背板镜子上映出来柳小满。
柳小满挺认真地看圈，机子里娃娃跟上次他们抓时候不样，没大章鱼，换成许多他认不出来玩偶形象。
“是啊，‘良哥疼疼吧’，不是之前你说。”柳小满也笑，“现在咱俩调个个儿。”
“你怎疼？”夏良问他。
柳小满脑子里很不健康地闪过系列想法，他当然不好意思开口，只敢接着在嘴上逞能：“你定。”
他以为夏良会说亲口，或者做点儿什耍流氓事儿，柳小满没意见，这几天也没少抱少摸。
但他真没想到，夏良看他会儿，说出来竟然是：“去抓娃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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